昨夜...可能是自己做了一場夢吧,因為可卿進來親自己,所以借由此做了一個稍微有些荒唐的夢。
安知魚到了廚房,沒多久,換了一身衣服的白晚如也走進了廚房,“魚,幫我拿一下水果刀。”
安知魚一開始有些恍惚,沒反應過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連忙伸出手想去拿放在刀架上的水果刀,但卻握住了白晚如的手。
白晚如見安知魚沒什么反應,雖然有些奇怪,但也沒重復一遍,而是伸出手打算自己去拿,卻沒想快拿到水果刀的時候,被安知魚抓住了手。
白晚如側著頭看了安知魚一眼,然后微微一笑,“怎么了?”
安知魚不動聲色地松開了白晚如的手,“抱歉,白姨,我剛才出神了...本想幫您拿水果刀來著...”
“沒事,”白晚如笑容不減,并沒有因為安知魚突然握住她的手而感覺到很尷尬,她畢竟是長輩,更何況安知魚表現的很正常,并不會讓氣氛變得曖昧和難堪。
她放下手,又意識到自己自己忘了拿水果刀,便又抬起手,安知魚比她更快一步,將水果刀取了出來,遞給了她,“給您,白姨。”
白晚如從安知魚手里接過水果刀,手指在安知魚掌心劃過,她拿著水果刀,低頭看了一下,卻沒有離開廚房。
“回首都的時候,我聽你說過你對局勢的見解,你對這方面有了解?”
“至少稍微了解一點,我是門外漢。”安知魚搖了搖頭,“只會在口頭上夸夸其談而已。”
“是嗎?”白晚如深深地看了安知魚一眼,湊到安知魚耳邊問了一個問題,安知魚聞言之后側過頭看向白晚如,卻沒想白晚如還沒來得及退后,兩人的嘴唇都差點碰到。
白晚如臉色微紅,隨即很快恢復了正常,安知魚雖然心里感覺很是異樣,但也壓住了這種感覺,他看著白晚如,有些吃驚,“您...你確定要讓我回答這個問題?”
“你媽媽說你對這些有獨特的見解,這涉及到我家未來的長遠計劃,說說你的想法吧,看你是否能說服我。”白晚如點了點頭,神色有些嚴肅。
安知魚思考了一下,最后附在耳邊將自己的答案告訴了她。
現在白家在歷史的分叉路上,如果走錯,便可能支離破碎,所以他們需要很多分析以及推測,來幫他們選擇爭取的道路。
只是她居然問自己的看法,這讓安知魚屬實有些意外。
白晚如看了安知魚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著說道:“我會考慮你的說法的。”
安知魚看著白晚如轉過身去,只留下那差點就觸碰到的殷紅朱唇...
安知魚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回家的路上,林霏微坐在安知水和安知魚中間,她一直側著頭看著安知魚,安知水見狀有些奇怪,“媽?你為什么一直看著魚啊?”
“...沒什么。”林霏微搖了搖頭,視線回到正前方。
到家之后,林霏微似乎屢次想開口,但最后都放棄了,安知魚心不在焉的都沒怎么發現,但安知水看得清清楚楚,這令她很是在意。
到家后沒多久,安知魚總算是回過神來了,昨晚最后的復習,準備面對接下來的考試了。
考完試就放寒假了,安知魚去找林霏微借了一筆錢。
雖然兩人是母子,但林霏微對安知魚的經濟情況有限制,不會大筆大筆地給錢給他,哪怕知道他是重生者了,也只愿意借錢給他...管家婆。
總而言之,安知魚從媽媽那里借一筆錢,湊齊了給白可卿買玉菩薩的錢,打算等一考完試就和白可卿一起去挑選。
考試進行得很順利,考完所有科目,姜娉婷在教室發表了講話、通知回校拿成績以及愿意參與學校補習的同學來找她之后便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