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聽你說對不起,我受不起,也不開心,你說些其他的話吧。”
“那,土味情話?”
“比如說?”顧秋情努力的將下巴放在了安知魚的肩膀上,安知魚感覺到了她的吃力,稍稍彎曲了膝關節,放松了肩膀,讓顧秋情能更輕松的做到。
“比如說...你聽過白月光和朱砂痣的故事嗎?”
“嗯...張愛玲的小說對吧,雖然我不太喜歡這個作家,但她寫的東西我也看過。”
“你便是我心頭的朱砂痣。”安知魚輕聲說道。
“那誰是你的白月光呢?白可卿嗎?”顧秋情在安知魚耳邊,輕笑著問道。
“你是朱砂痣,她便是白月光。”
“但我和可卿...要么一個是朱砂痣,一個是粘在衣服上的飯粒,要么一個是墻上的蚊子血,一個是白月光,白月光和朱砂痣可不能同時得到,魚。”顧秋情笑盈盈地看著他,“更何況,朱砂痣啊,說的是得到又會失去的女人,我可不想當朱砂痣。”
白可卿也不喜歡白月光的說法,她說那是得不到,顧秋情也不喜歡朱砂痣,她說那是得到又會失去...
“那你便是我的顧秋情,我又握住你的手了,不會失去的,我握得很緊,很牢。”
“嗯...一定不要松手,我害怕,你送手了,我就找不見你了。”顧秋情點了點頭,然后嘴角笑容漸漸嫵媚起來,“你說情話的水準實在不高,我更喜歡你用行動來表示,魚...抱著我回房間吧。”
安知魚心想,我的感情經歷很少的嘛,沒有這方面天賦,前世也就娶了你,和可卿之間最終也沒能走到一起去,以后有機會練習的...
安知魚彎下腰,撈起了顧秋情的腿彎,將她抱了起來,“我會練習的。”
“好啊,我等著你...”顧秋情用手攬著安知魚的脖頸,湊到他耳邊說道:“我等著你用言語就能讓我到達山頂的感覺哦,魚~”
你是狐貍精轉世吧?安知魚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