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如老師所說,如果我們表示出精干本質,他們肯定不會派我們去緬甸,只會把我們留下來,補充到他們的精銳部隊中,這就代表著我們會很長時間沒有仗打。
我只想問,你們是想打仗還是不想打仗?
如果想打仗,那我們就不要表現的那么精干,那么強悍。當然如果不想打仗,我們可以表現的精干一些,強悍一些,讓虞嘯卿將我們編入他的嫡系部隊,這樣我們就不用去緬甸。
你們選吧!”
獸醫忍不住說了一聲:“額就覺得吧!
這當兵的不打仗,總感覺不好,額總覺得吧,哪怕是打勝一仗也好啊!
就一次!
就打贏一次也行,不能老是這么輸啊!”
孟凡了是最不想打仗的,從一開始學生從軍,熱血沸騰,后來被一次一次的敗仗將這一股熱血給澆冷,然后變得像上官一樣,麻木不仁。
其實,骨子里,他也希望能打勝仗,就像獸醫說的,你得贏一次啊!
不能老是這么輸,從北邊被人趕到南邊,然后現在南邊也被人占了,難道還要被別人從南邊趕到北邊,問題是北邊沒地兒了,去哪啊?
“我就覺得吧!仗還是要打,要不然學這身本事干嘛?
反正吧!
不管你們想不想打,緬甸我是去定了,我還想從緬甸開始,從南打到北邊,把我們家被鬼子刨了的祖墳頂上的炮樓給砸了,然后把祖墳重新堆起來。
我覺得,老師能帶我們打勝仗,可惜,他不當兵!”
阿譯摸著手腕上那塊手表:“仗還是要打的,就像迷龍說的一樣,我要從緬甸開始,從南邊打到北邊。
打回上海,這樣我才有臉跪在家父墳前,告訴他,他的兒子也是一個有血性的軍人。”
阿譯是個有信仰的人,在原劇情里,他的信仰破滅之后,自殺了。
沒上過戰場是他的短板,只要補足了這個短板,那他就能真正成為一個鐵血的軍人。
“那好嘛!事情就這么決定了,先不要在我們未來的團座面前表現的那么精銳。
現在,所有人,都在外面地上滾幾圈,把臉上抹臟點。
還有把你們身上的精干的氣息給收斂一下,裝慫會不會?”
孟凡了開始發號施令,所有人都開始搞臟自己,轉眼間,這個收容站里面所有潰兵,又恢復了1941年秋之前的模樣。
那種慫慫的感覺,一看就是孬兵。
就是現在身材比以前要有點肉,不過在衣服的遮蓋下,應當沒什么問題,臉上也頗為紅潤,抹上一把灰,那也沒什么問題了。
迷龍跟張站長勾肩搭背,讓他不要多嘴,然后指了指他的屋里。
張站長一看眾人瞬間轉變了形態,屋檐下,臺階上屋里屋外能躺則躺,能慫就慫,反正就沒有之前兩個月的精神狀態。
他就明白了,這些人在裝!
但是,跟他有什么關系?
在原來的劇情,他站在屋里抱著個女人白日那個啥,結果虞嘯卿來了,他急急忙忙沖出來迎接,連衣服都沒來得及穿。
現在提前有了準備,揮手叫屋里的女人先行離開,然后收拾收拾。
不到兩分鐘他衣服齊整,整好以暇的站在門外,看向正緩緩順著巷道開過來的兩輛軍用吉普車。
他回頭看了看,整個收容站一大片院落幾百號人都是窩窩囊囊,但就自己身后的這個院子里的三十來號人是裝的。
兩輛軍用吉普車停了下來,頭一輛下來五六個人,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擠的。
嚯!
一個個,身上裝備富著流油啊!
沖鋒槍,輕機槍就不說了,連身上掛著的手榴彈都是美國貨。
第二輛也下來三四個人,呵,校官就有倆,還有那一直坐在車上,沒動那個肯定是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