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是我最后的請求,也是我最后的命令,執行與否?
看你們的決定!
拜托大家了!”
沒錯!
此刻,依然站在143聯隊一千余殘兵跟前訓話的,是倉田銘途,按理說,他現在應該被押起來等候處理。
此刻他,應當連最后的權利都沒有,就連一個日軍小兵都有義務,都有權利把他綁起來。
但是,也許日軍殘部覺得大家都該死,大家都是罪人,大家都等著處理,也許是沒有經驗,就沒有人把他給綁了。
所以,就讓倉田銘途繼續,還能指揮這支殘部。
他想掙扎一下,其實也知道不可能有機會把聯隊旗給奪回來,但是有機會戰死!
失旗后戰死的罪過,跟在這里等候處理的罪過比起來,肯定是戰死的罪過稍輕一些,給家族,家人的連累輕一些,雖然說也減輕不了多少,但有總比沒有強!
這番話,他跟所有的軍官都說了!
是的,他們現在只有一個選擇,去拼命,去戰死,以減輕自己身上的罪責,減輕國內對自己家族,自己家人的懲罰!
他們必須去死!
他們必須去拼命!
所以就有了現在的訓話!
所有日軍殘部都清楚他們的處境,他們對上官的決定沒有反對。
在熊熊烈火的暉映下,他們開始,向野人山的方向進發,那里即將夕陽西下,那里是黑暗,是深淵,更是無邊地獄!
……
陳瀟擬好一份發言,遞給常乃超:“這是我擬好的發言稿,你看看,夠不夠囂張?
夠不夠霸氣?
只要夠囂張,夠霸氣,那就讓電臺一會兒,明碼發出去!
杜長官留下來的那個長途電報機,再不用用就放壞了。”
常乃超接過去,低頭一看不由得笑了:“校長,這么直白無賴的話,跟你的身份不搭呀!”
“跟鬼子,還要講什么話?就這么說!”
不一會兒,整個亞洲都收到了一條明碼電報。
“昨日,剛從野人山出來,隨手捏死了半個日軍聯隊,并奪了他的聯隊節旗。
步兵第143聯隊。
聽說,這聯隊節旗代表著裕仁那張二皮臉,那現在我把他的這張臉給奪過來了,剛剛還踩了兩下。
有沒有不服氣的?
有就來找我算賬啊!
風里雨里,我在野人山等你!
落款:中國西南醫學院義勇軍保衛團陳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