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瞬息,五名金丹太保就廢掉了戰斗力。
魯山絕望的看了看左右,同樣是絕望的眾太保,他這邊還剩下九名太保金丹修士,但...也只夠再挨白龜妖將打兩次的樣子。
白卜嘴角掛起一抹淡笑,“一次才上五個,這是白送嗎?!”
...
洞窟外。
張老道士、老嫗和幾名青年、大漢金丹修士,還有眾多的筑基修士們,壓抑內心的興奮,眺望著石室內歃血會會主和十三太保,對那神秘男子爆發一擊。
他們看到白龜,一戟橫掃五名太保,死傷一片。
驟然,他們臉上的興奮之色戛然而止,好像數十只翹首以盼的鴨子,突然齊齊被掐住了脖子一樣,漲青,發不出半點聲音。
陷入死寂之中。
金丹巔峰白龜妖將...同階橫掃無敵,無一合之將。
歃血會完了!
張老道士猛打了寒顫,連忙靠石壁低頭,厚厚的雪豹妖皮襖子裹緊了身子。
眾修士們回過身來,連忙縮頭,垂眉低目。
這個冰暴之夜,似乎分外的冷,凍他們的骨髓、心都在顫抖。這場風暴,會波及到他們嗎?
...
“...?!”
魯山蹬蹬倒退數步,驚駭慘白,呆呆的望著倒在地上的五名太保,腦子一片混亂,半響沒能回過神來。
但有一件事情,他心里再清楚不過。
歃血會這次是一腳踢在了鐵板上,直接跪了!
打是不可能再打了。
繼續打,無非是從跪著,變成趴著。
“這就打完了?”
畢方見拿下拍了拍手,吃飽喝足,打了一個飽嗝,透著濃濃的妖魚味,“該本大妖王上了。逼供什么的,我最拿手了!是不是該交代一下你們背后的黑手了?”
“哼!老子什么刑沒見過,剝皮活剮,悉聽尊便。”
一名太保面色兇狠,嘴硬道。
“誰說本妖用刑?”
畢方剔著牙齒的碎肉,翻了個白眼。它喜歡逼供,但不喜歡用刑。
眾太保們相視一眼,一個寒顫,心頭冰冷。
這鳥妖,好像挺嗜吃!
“罷了!”
魯山臉色仿佛一夜間衰老了數十歲,萬念俱灰。
他突然有些后悔。
好像自己從一開始,就低估這位神秘的青年人。試想,帶著一位美妾,四名妖將出游的年青男子,哪有這么簡單。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他這輩子從未失過手,就這一次被鷹啄瞎了眼...就完了!
這筆單子完了,現在多想其它無益。
只求保命!
保他自己的命,還有歃血會十三條兄弟的性命。
“投降!”
魯山“噗通”一聲,朝蘇塵跪了,“求不殺!”
畢方很不爽。
這魯山投降的太快,本應該是魯會主死硬不松口。它各種威逼利誘,逼問拷打,魯會主扛不住,終于屈服,跪了,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