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等人離開了逐漸崩塌的阿姆謝,雖然很想將奧康納一家留在原地,但陳墨還是沒有做出這種事情,而是留下了阿德貝所率領的士兵和傷員一起等他們。
至于陳墨自己則帶著杰克等人先行返回了開羅。
在返回開羅的火車上,杰克主動向陳墨問道:“船長,需要我去殺掉那個女人嗎?”
“你為什么會有這種想法?”陳墨有些驚訝,不明白杰克為什么會主動提出要去殺人。
“那個女人對您屢次挑釁,她該死。”杰克的回答非常的簡單直接,在她看來伊芙琳屢次挑釁陳墨,作為陳墨的屬下她早就應該將她斬殺了。
畢竟主辱臣死這種話杰克雖然沒聽過,可道理她卻是懂的。
陳墨將她從特圖加那個糟糕的地方拯救出來,給了她力量和以前難以想象的生活,這早已讓杰克將陳墨視作神靈一樣崇拜。
現在自己所信仰的神被人挑釁,杰克又怎么能忍下這口氣,看著伊芙琳繼續囂張呢?
然而陳墨卻笑了起來,將手中一直拿著把玩的手鐲放到了桌上,對杰克笑道:“沒有那么嚴重,不過是幾句言語上的冒犯,雖然我確實很討厭她,但也還沒到要殺了她不可的地步。
要是每一個對我不滿、或者我討厭的人我都要殺了他,那我每天也不用干別的事情,光殺人好了。”
“您真是仁慈。”杰克由衷的向陳墨表示著贊美。
“這稱不上什么仁慈,如果她真的做出了什么讓我無法忍受的行為我一樣會殺了她,我只是不喜歡無意義的殺戮而已。”陳墨搖了搖頭,并不覺得自己是一個仁慈的人。
在加勒比海盜的世界,因為他想要讓海盜唱起圣歌,有太多的人被他下令處死。
仁慈,他可不覺得自己能用這個詞來形容。
只不過陳墨也不是一個嗜殺的人,他并不會無緣無故就殺死一個人。
他如果想要殺死誰,那么必然是有著目的,而不是無意義的殺戮,奪去一個人的生命。
杰克有些似懂非懂,但她卻并不打算弄懂。
對于她而言,陳墨仁慈也罷、殘暴也好,都是沒有關系的事情,作為他的屬下、一把被他握在手里的刀,杰克唯一需要思考的就是如何更好的為陳墨服務,讓他能夠更好的使用自己而已。
哪怕陳墨是想要在床上使用她,她只會考慮自己該如何讓陳墨用起來更舒服而已。
不過這也只是杰克沒人的時候的一點小小的幻想,畢竟一直到現在為止,陳墨對她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想法,既沒有把她當成刀來用,也沒有打算在床上使用她,似乎她只是一個普通的手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