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點左右,石原正雄從沐浴間出來,朝向臥室的大床走了去。他揭開被子,上床是直接躺下就要睡。
憋了一整天的樸藝林,自是不能夠讓他舒舒服服地睡覺道“你給我起來,我有話對你說。”
石原正雄閉合著雙眼,顯得無動于衷道“明天早上再說。”
樸藝林伸出雙手就去搖他的身體道“我等不了明天早上,現在就要說。”
石原正雄被她這么一搖,也實在是無法睡得安生道“你說,我洗耳恭聽。”
樸藝林停了手,直言道“你為什么要那樣對我”
仍舊是閉著雙眼,沒有睜開的石原正雄,揣著明白裝湖涂道“我怎么對你了”
樸藝林冷著面孔道“你調派我去韓國東洋麥酒株式會社那邊做什么”
石原正雄羊裝出一副不知情的樣子道“你要去韓國東洋麥酒株式會社那邊工作了嗎”
樸藝林越發不高興道“你少給我裝不知道。如果沒有你的直接當面授意,水川高史不敢主動把我從輕井澤集團分部行政部部長的職位上面調派去韓國東洋麥酒株式會社那邊工作。”
石原正雄還是不承認道“這無非就是一個非常正常的人事內部調動。你何必大驚小怪呢”
樸藝林直來直去道“你真當我傻嗎你還在韓國首爾,水川高史就敢于這么明目張膽的做,那就是不把你放在眼中。
難不成,他吃了熊心豹子膽絕對是你上午和水川高史在分社長辦公室里屋單獨面談所定下的一個事情。
要不然,會這么巧下午剛一上班不久,人事部就把我的工作調令給發了出來。這其中是肯定預謀好的。”
石原正雄的心里面想笑,卻又強壓住道“既沒有對你降薪,又沒有對你降職,完全就是一個平級調動。再說,工作地點仍舊還是在韓國嘛”
樸藝林突然就在兩個眼眶內冒出了淚水,聲音哽咽道“輕井澤集團分社是位于首爾江南區,而韓國東洋麥酒株式會社是在京畿道利川市夫缽邑新河里。
前者是韓國數一數二的最富裕和最繁華的地方。至于后者這不但完完全全地已然出了首爾,而且還處于京畿道的邊緣地帶。
那就是一個鳥不拉屎的窮地方。你分明就是對我有很大的意見。既然你對我不滿意,那么就明說。故意整我算什么還是你嫌棄我老了”
石原正雄睜開了眼睛,坐了起來道“你哭什么啊”
樸藝林的淚水已經從眼眶當中是順著面龐兩側得以滾落了下來道“我哭自己命苦,不可以嗎”
石原正雄半認真,半開玩笑道“反正,俊龍不在家,家里面就我們兩個人。你愛哭就哭吧全當是在養顏排毒。”
樸藝林哭得梨花帶雨道“你就是嫌棄我老了。”
石原正雄頓時就哭笑不得道“你講點道理好不好你的工作調動和你老不老有必然聯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