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邊太郎郁悶的拿出口袋里面的香煙,從中抽出一根叼在了嘴巴上面。他再從口袋里面摸出了打火機將它點燃。
就在自己放下打火機的同時,狠狠地抽了一口煙,繼而才用右手兩指夾住它,吐出了口中的那一陣煙霧。
“說真的,若不是發生了這一個事情,我還不能夠從對她的癡迷當中醒過來。雖說老男人都喜歡年輕女孩子,但都是逢場作戲。
按理說,我們同樣知道年輕女孩子的主動和熱情就是為了好讓我們把口袋里面的錢掏給她。
就這大半年的時間里面,我前前后后花在那個女人身上的錢,沒有一千萬日元,也有七八百萬日元了。
不但如此,我竟然會傻到把自己的前途也給搭了進去。現在想來,我為了一個東南亞的女人,實在夠傻。”渡邊太郎直言道。
“你這種情況很正常。不止是在輕井澤,而且巖國市這里也有不少像你這樣的中年男人。
在我個人看來,不喜歡柏青哥的日本中年男人,就容易沉迷于風俗女。賭,是人性。性,也還是人性。
我們辛辛苦苦賺來的錢,總得需要找一個娛樂渠道去發泄或者滿足內心的欲望,從而才好緩解工作帶來的壓力。”土肥賢二平靜道。
“那你是喜歡柏青哥,還是風俗女呢?”渡邊太郎隨口一問道。
“我就喜歡玩兒柏青哥。每周不去柏青哥店子玩個兩三次,渾身上下就會不舒服,總覺得缺少了一個什么。
人到中年,總得找一個愛好或者精神寄托。要不然,真得是支持不住自己繼續活下去。
儼然就不像我們年輕的時候,就算沒有錢,沒有女朋友,也可以開心每一天。”土肥賢二倒是實話實說道。
渡邊太郎也知道,像他們這樣的日本中年男人,確實像對方說的那一個樣子。有錢的,無非就是玩兒高級的,而沒錢的,就玩兒低級的。
他時不時也會去玩兒柏青哥。不銹鋼的彈子,最便宜的是一日元一個。貴的,十日元一個。
同理,風俗女一萬日元的有,十萬日元的同樣有。這完全根據自身的錢包來決定,本質上面并非沒有任何區別。
在日本,不只是有賭博曖昧的柏青哥,還有非常直接的賭馬,賭自行車,賭快艇,買彩票等等,可謂是種類繁多。
至于風俗行業,細分起來也同樣不少,直接可以本番的,理論上不能夠直接本番的泡泡浴,按摩店,陪酒女,酒吧女孩……
“所以,有的時候,你才會覺得人活著,怪沒有意思的。年輕人看我們就如同是喪尸一樣。
等他們到了我們這一把歲數上面,也會變成自己曾經討厭的模樣。”渡邊太郎深有體會的感慨道。
“就是,就是。不過,我們還是要打起精神來好好地工作,畢竟整個輕井澤集團的發展勢頭是在蒸蒸日上。”土肥賢二鼓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