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里,人們都知道了那個外來人類逃走的消息。可他們并不是事情的參與者,被安排回去繼續休息。
白月魁坐在一旁,看著桌面上擺放著的兩只針管。
在她身邊,夏豆終于清醒過來,不迷糊了!
看著手上的檢測報告,對白月魁說道:“今晚的守夜人體內都明顯地檢測出猩紅素的含量,這是他們出現幻覺的原因。基地大門并未發現強行打開的痕跡,武備部那邊給出結論,有人動用了自己的權限,協助鄧恩離開。”
“至于針管中的溶液,技術人員從管壁上提取到了血紅細胞碎片,應該是血液,人類的血液。”
說完,夏豆將報告合上,抱在胸前,“老板,這意思該不會是說鄧恩的血液可以救人吧?”
白月魁半坐在桌案邊,看著墻壁上那些災變時發生的事件,“賴大師說他的體質很特殊,鄧恩體內的細胞應該有一種創造再生的作用,不過我們都沒想到,這種創造再生還可以對外體產生作用。”
夏豆聽得眼睛都直,驚訝得張開嘴,“那豈不是說有了他,我們不論受多大的傷都能救回來?!”
白月魁回過頭看了她一眼,沒有去細說,只說了一句,“沒那么簡單的。”
這時,腳步聲踏近,夏豆和白月魁同時轉過頭,“安娜你怎么過來了?”
來的正是今天找過鄧恩的金發美人,對夏豆笑了笑,她走到白月魁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今晚的事情我也知道了,他突然離開可能和我有關。”她身上穿著的甲衣很像春秋時代兵將的裝束,坐下來也有種英姿颯爽的感覺。
白月魁轉身看著她,她感覺自己還真是漏過了很多東西,原本以為對鄧恩離開的意圖已經掌握得差不多了,可現在似乎又有了新的消息。
安娜沒等白月魁反應,直言不諱地繼續說道:“我找過他,提出想要研究他帶來的那條脊蠱,但是他拒絕了,很干脆!”
白月魁銀色的頭發在黑夜里也顯得很亮,“那條脊蠱的確不同于普通脊蠱,但是你們武備部連噬極獸都研究過,應該也不差這樣一條脊蠱吧?”
安娜感受到白老板語氣中帶著的一絲不滿的情緒,她并沒有推脫,只是搖了搖頭,“你們不知道,源質武器的研究一直停留在鍛造尸體骨骸的階段,每次給你們的提供的武器也都大同小異,永遠的也打不破強度的界限,我們已經很久沒有進展了!”
“可當我見到那只脊蠱的時候,就有一種感覺,或許我可以從它身上找到源質武器新的方向!”
說起這件事的時候,她的聲音里帶著強烈的興奮,原本看起來溫柔的美人顯得有些狂熱。
白月魁皺了皺,帶著質疑,“只是感覺?”
安娜恢復平靜,淡然一笑,“創造出一件認知以內的源質武器,我們依靠數據。而想要創造出一件認知外的武器,感覺是我們最好的助手。”
“可是鄧恩他脾氣本來就不好,他又不認識你,這樣直接要研究他的寵物,他肯定會生氣的啊!”夏豆大概明白她們的意思,眨了眨眼睛說道。
說起這個,安娜的神色有些沮喪,她承認道:“這件事,我很抱歉,沒有提前和你們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