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要再去試一次？
鄧恩不自覺地舔了舔嘴唇，可又想起了什么，搖了搖頭，將那種可怕的想法壓了下去。
…………
白月魁靜坐在茶桌前，賴大師今天的興致似乎很不錯，他一臉笑意地看著白月魁。
但是白老板卻沒有去看他，而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的面前正冒著騰騰熱氣的茶水，被煮沸的水中，茶葉正不斷上下浮動著。
仔細品了一口茶水，賴大師露出滿意的表情，舒服地瞇起了滿是皺紋的雙眼，仿佛這茶里面有補藥一樣。
過了一會，他緩緩睜開雙眼，看向白月魁，“雖然你坐在這里，但是你的心亂了。”
寂靜的房間中，響起賴大師的聲音，終于讓白月魁抬起頭來，“你猜的沒錯，他使用腥葒素付出的代價的確是關于精神方面的。據他所說，是喪失情緒，你覺得有幾成可信？”
聞言，賴大師笑呵呵地放下茶杯，撫了撫自己的胡須，“我覺得有幾分可信重要嗎？你不是已經相信了嗎？”
聞言，白月魁臉上沒有一樣，她平靜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在這之前，我就覺得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一種違和感。一開始我認為他本來性格如此，可過得久了又感覺不想。我也曾猜測過他是否擁有人格分裂癥，人的大腦是最玄奧的東西，那里擁有著一切可能。”
賴大師聽著她的分析，笑著緩緩點頭，“在這方面，你是專家。”
白月魁仔細看了他一眼，確定他這句話不是反著說的后，才繼續開口：“他說他是實驗體，所以很有可能腦部被人動過手腳。可仔細觀察之后，他的行為和人格分裂好像又有些不同。”
“他的所有行為，更像是一種模仿，一種學習，表現出來的性格、脾氣、態度都十分自我和青澀。如果說這是喪失情緒，那么一切似乎就都解釋得通了。”
聽完她條理清晰的分析，賴大師點了點頭，慢慢放下手中視如珍寶的茶杯，“他的問題暫且放在一百年，小魁，你有沒有想過你的問題？”
剛分析完，正在回憶之前細節的白月魁突然一愣，重復說道：“我的問題？”
她不知道，怎么突然扯到自己身上來了。
面對她的疑惑眼神，賴大師淡定地點了點頭，并且美滋滋地為自己續了一杯茶水，快樂加倍！
“從他出現之后，你來我這里談論的幾乎都是關于他的事情了，你有沒有想過這是為了什么？”賴大師再次端上茶杯，嘗一口，舒坦~
“不是因為他的來歷神秘，并且他的能力很強大嗎？”白月魁皺著眉，銀色的短發在這里依舊顯得美麗高貴。
“那你有沒有想過，并不僅僅是這一個原因呢？”賴大師笑著看向她。
對于賴大師這種眼神，白月魁覺得很不自在，她偏過頭去，“還能有什么原因？”
聞言，賴大師微微嘆了口氣，“小魁啊，這么多年來，你背負的東西太多了。你知不知道，數十年來，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你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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