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韓家不會是暗中投靠什么了吧?”
“不不不,我是說韓家沒有對張家做什么。”
“不對不對,這不是我要聽的。哎呀,這可是陛下賞賜的寶劍呢,果然鋒利!”張浩的寶劍在韓飛面前不斷舞動,偶爾‘不小心’劃破韓飛的臉皮。
韓飛心都要跳出來了。用陛下賞賜的寶劍來殺人,這……張浩你也真做得出來!
但必須要承認,要是張浩這樣做了,最后絕對是不了了之。
“再給你一次機會。最后一次!”
韓飛哆嗦著,“上次我從煉器公會返回后,家主韓越就說,一定要讓張家付出代價。而后還說,最好的方法,就是通過陛下,讓張家沒有反抗之力……”
一直都是養尊處優的韓飛,何曾遇到眼下這種情況,一時間卻是被張浩的雷霆手段給嚇傻了,有什么說什么。
歐陽楚的面色,越發的黑了。
張浩笑了,收起了寶劍,一腳將韓飛踹到歐陽楚面前。“歐陽公子,這家伙在污蔑陛下呢。”
“我聽到了。”歐陽楚臉色黑的如同鍋底,轉過頭對左右說道:“將韓飛押下,等候陛下發落!”
小心的收好圣諭,隨便對張浩拱手,“告辭!”
說罷,帶著隊伍灰溜溜離開了。
一直目送對方離開,張浩臉色才冷了下來:“好一個韓家!”
張勝業嘆了一口氣:“小耗子,這事……麻煩了。剛剛我接到煉器公會發來的消息,陛下正式冊封煉器公會,御賜金匾。并責令煉器公會打造戰爭法器。”
張勝德也嘆了一口氣:“陛下也冊封了玄鐵公會,御賜金匾。同樣責令玄鐵公會未來十天內,提供兩千噸玄鐵,至于玄鐵的費用,國家暫時賒欠,且沒有說明賒欠時間。”
張浩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麻煩終于還是來了。預料之中。
在張家開始大量生產玄鐵時,張浩就借公主募捐的機會,允諾每月送上五百噸。這是一種斷尾自保,因此得到了劉景明的一點照顧,為張家的發展贏得了空間。
此后成立玄鐵公會、煉器公會等的時候,張浩更是想到了,國家絕對不會視而不見。
但公會不是張家,張浩不可能一言而決,行動難免遲緩;加上各方利益糾纏,張浩促成了專利條款、促成了賒欠制度,卻依舊比不上國家下手的速度。
這次事情,也常的棘手,一旦處理不好,張家也會被牽連。
還有,這次帝王竟然越過自己的父親,直接冊封自己,這顯然不正常。不知道這帝王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難道覺得自己好欺負不成!
正想著,風志凌忽然拿出了玄真教記名弟子的身份玉佩,送到張浩面前:“師弟,這個你拿著。
現在開始,你就是玄真教的內門弟子。看誰敢亂伸手!”
“這……”張浩接著玉佩的手,有些激動。這個師兄雖然臉皮厚、偶爾犯二,但關鍵時候卻很可靠。
“剛才做的很好。人家欺負到頭上了,那么是帝王,也要狠狠地踹回去!帝王了不起啦,長林國的帝王登基,還要我們玄真教冊封呢!”
“謝謝師兄。”
把青云劍掛在左腰,把身份玉佩掛在右腰,張浩大笑幾聲,“爹,二叔,我去玄鐵公會。至于說煉器公會,丟給周玨就好。
周玨不僅是九陽宗的掌教大弟子,更是杏林堂的公子。
這次,我會讓韓家知道什么叫:不自量力!”
張勝德有些擔心:“國家現在……”
“爹,放心吧。公私我還分得清。我不會‘假’公濟私的。
但我會……可以‘借’公濟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