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呢,大大方方的走到何平面前,很騷包的笑了:“你敢動手嗎!
我是太子的客人,太子少師魏子榮親自作陪。”
“這……”何平頓時清醒一點。
張浩再進一步:“你敢動手嗎,我是玄真教內門弟子!我師兄就在你身后!”
何平面色已經有些陰沉了,殺機卻也漸漸消失。玄真教,雖然在普通人看來,就是一個圣地;但何平卻明白,這所謂的‘圣地’,可是打出來的!
張浩冷笑一聲,再進一步;這一次,何平卻是忍不住退了一步。
張浩繼續說道:“現在,張家是西方世界唯一能夠生產煉丹專用玄鐵的家族。而太子正在和我們商談。你、敢動手么!”
何平退了一步,本來就要動手,然而此時看著張浩那近在咫尺的面容,卻忽然沒有了動手的勇氣。
他很想將張浩按在地上、狠狠的摩擦,但正如張浩所說,他不敢動手!不說別的,僅僅說煉丹專用玄鐵,就讓他顧忌;而張浩那玄真教內門弟子的身份,更讓何平束手束腳。
張浩一步步進逼,讓何平一步步后退,他憤怒、卻終究還是沒有動手的勇氣。
張浩笑的越發燦爛了,卻也終于停下腳步,轉頭看向周雪瑤:“你看,我也能醫人,他現在不會動手了。”
周雪瑤嘴角微微嘟起,就要做一個鄙視的表情;卻忽然驚呼:“小心!”
卻是何平被張浩接連逼問,已經到了瘋狂的邊緣,但至少還有幾分理智;可是眼張浩和周雪瑤‘**’,他終于失去理智了。心中就只有一個想法:殺了張浩!一了百了!
兩人距離太近,何平又是含怒出手,張浩……萬分危險!
遠處正在‘散心’的風志凌眼睛頓時瞪大了,然而卻來不及了。距離,太遠!
但就在此時,張浩臉上卻浮現一抹微笑,他身影倏忽間橫移三尺,何平的攻擊落空,飛劍直接插入地面,一時間來不及收回。
張浩手中陡然出現一根鐵棍,一棍子敲在何平腦袋上。
何平淬不及防,噗通一下就倒在地上。
此時風志凌才飛到,張浩后退兩步,退到風志凌身后,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哎呀,金丹期的腦袋就是硬,震得的手腕都發麻了。諾,鐵棍都彎了!”
剛剛爬起來的何平一聽張浩這話,氣的一口逆血噴出。今天,完全栽了,在自己追求的女子面前被如此羞辱,一時間氣血攻心。
自己堂堂的金丹期高手,竟然被一個筑基期的給敲了悶棍!此時滿頭血污,狼狽萬分。
怒急的何平咆哮:“你們這對狗男女,滾,荊山城不歡迎你們!”
這一次,周雪瑤臉色也冷了下來:“哼,何公子記住今天的話。小竹小月,我們走!”
張浩沒什么收拾的,和魏子榮打了個招呼,一行人就坐著風志凌的飛舟離開了。
而在張浩離開后,何平卻跪在城主父親的面前,臉上依舊殺機勃勃。
“混賬!”何志遠看著自己這不爭氣的兒子,氣不打一處來,“竟然被一個筑基期的敲破了腦袋,你還能做什么!還有,那周雪瑤我早就告訴你,別往上湊。你這樣的,人家看不上!”
“那張浩呢!不過一只喪家之犬!為什么他就有資格!”何平尖叫著。
“喪家之犬?”何志遠更怒了,“就算他真的是一條狗,也掛著玄真教弟子的身份!”
…………
張少爺可不知道,有人在那么埋汰自己。不過張少爺現在心情很好。
師兄風志凌在做司機,自己就與周雪瑤面對面交談。
剛剛離開荊山城的周雪瑤,一時間也沒想到去哪里,張浩就邀請周雪瑤去自家看看。
“世妹,你剛才不是問,什么叫做‘上醫’嗎,我這次回去,就準備做一個‘上醫’,一個能拯救西方諸國、億萬百姓于水火的‘上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