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些東西既然有用,就不能流落在外!”
黃明山興奮的退了出去,準備將雜物間的物品全都清理走。雜物中,往往有很多好東西,但只有擁有慧眼的、或者是專業知識的人,才能發現這些好東西。當然,還需要運氣。
等黃明山離開了,劉欣雨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張浩,你說面對晉陽之國百萬軍團的攻擊,我們能撐多久?能等到轉機嗎?
我那個二哥若成為晉陽之國的傀儡,只怕……我們……會有不少麻煩!”
這時候,劉欣雨身上流露出一點迷茫。此時的她,身上有一種說不出的疲憊。
張浩緩緩起身,看著純粹的星空。今天沒能趕上九陽宗主峰、余陽山的日落,但在這里觀看星辰,卻也別有一番風景。
張浩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殿下,黑夜、總會過去的。我認為,棲霞之國依舊有勝利的機會!所以我們要考慮的,不是撐多久、而是……如何勝利!”
“勝利?”劉欣雨坐在椅子里,聲音有些呢喃,“現在棲霞之國全國上下,勉強能湊出百萬軍團。但那都是烏合之眾。
而國庫的丹藥等,也都不多了。
百萬軍團的決戰,拖個一兩年很正常。但棲霞之國的丹藥儲備,只怕撐不了半年。”
張浩轉頭看向劉欣雨:“殿下和我說這些,合適嗎?”
“……”劉欣雨忽然反應過來,豁然站起,面色漸漸陰沉了。
說起來,劉欣雨壓力很大,殺兄篡權、又要扛起棲霞之國這個爛攤子,她已經筋疲力竭,卻又不能休息。
而在劉欣雨接觸的眾人當中,張浩是少有的、年齡相當卻同樣具有一定野心的,而且還做出重要成就的。
無形中,劉欣雨將張浩看做了“志同道合”的‘同道人’。
整個棲霞之國中,在劉欣雨的眼中,就只有張浩是一個‘清醒的人’。其余者,眾醉而已!
疲憊中的劉欣雨需要找人傾訴,但此時經過張浩提醒,她忽然驚醒——兩人的身份,截然不同!
看著劉欣雨的表情,張浩忽然笑了:“殿下,你知道什么叫‘傾全國之力’嗎?”
劉欣雨警惕的看著張浩許久,眼神中的警惕漸漸消失,但卻沒有完全消失。她不答反問,語氣幽幽中透著說不出的孤寂、迷茫:“是不是所有的執政者,都是孤家寡人?”
張浩轉過身,看著劉欣雨,臉上放松的微笑收攏,他一步步‘逼近’劉欣雨,最終來到劉欣雨前面,距離只有……不到一尺。
“你干什么!”劉欣雨眼神中有一點說不出的慌亂,卻微抿著嘴唇,一步不退,用‘冷厲、威嚴、嚴肅’的眼神瞪著張浩。
張浩忽然伸手,一把摟住劉欣雨。
“啊……啪!”劉欣雨終于表現出一個少女應有的反應,尖叫一聲,賞了張浩一個清脆的巴掌。隨即旋身而出,坐回椅子里,眼神狠狠的瞪著張浩,有羞怒、還有一點說不出的殺機。
這一巴掌夠響,竟然都形成了回音,以至于守護在殿外的胡英蘭瞬間出現在大殿門口,長劍在手。
“出去!”劉欣雨冷喝一聲。
胡英蘭瞅了眼捂著左臉的張浩,眨了眨眼睛,嘴角帶著一點神秘的微笑退出了大殿。
張浩捂著左臉,嘶嘶倒抽冷氣,這一巴掌夠狠,皮開肉綻,嘴巴里滿是血水。劉欣雨剛才可沒怎么留情。元嬰期的一巴掌,張浩這個筑基期的承受不起啊!
劉欣雨冷冷的看著張浩:“你最好給我一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