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云道長帶著鼎山道長來到后山,就看到掌教整斜躺在一塊寒冰床上,逗弄幾只剛剛孵化出來的雪鶴。
此時的雪鶴一身淡黃色的絨毛,圓滾滾的很是可愛,但已經初現不凡,那看上去稚嫩的鳥喙可以輕松的啄開堅硬的寒冰,尋找寒冰下的食物。
“掌教。”鼎山道長不好意思的來到掌教面前,面色忐忑還有憤怒。
掌教看上去三十歲樣子,一襲青衫,慵懶中透著灑脫。他淡淡的笑了:“喲,封魂咒都用上了,被扎人偶了?誰干的?膽子不小啊,逍遙派的化神期都敢亂來。”
鼎山道長不敢欺瞞,將所有的事情都說了一遍,那慵懶灑脫的掌教面色嚴肅了。“你……你……你竟然插手到國家戰爭中,還是玄真教的地盤。你你你……要氣死我是不是!我早就對你說過,你那個道侶應該轉移到我們這邊。
算了,出了這樣的事情,我也不說你了。你那道侶……暫且放一邊,先去把你的神念要回來,不然你一輩子都要頂著封魂咒。”
鼎山道長惡狠狠的說道:“等要回神念,我一定不會放過那個張浩!一個小小的筑基期竟敢挑釁化神期,殺了也就殺了!”
掌教微微搖頭:“據你所言,你并不占道理。那個張浩或許有些言語激烈,但也算不得侮辱。而且說起來你一個化神期竟然被一個筑基期的耍了,你好意思開這個口?”
鼎山道長眼睛已經紅了,但他卻不得不承認……掌教說的太有道理了。是啊,自己一個化神期的高手竟然被一個小輩給耍了,這事情就算自己有理也不好意思公開啊,更別說自己沒理了。
掌教緩緩起身,抱起一只小小的雪鶴輕輕撫摸,雪鶴則輕輕供著掌教的掌心。掌教想了一會對觀云道長說道,“觀云子,你去一趟玄真教,看看能否將鼎山的神念要回來。這事情,我們先禮后兵。當然,也不能丟了我們逍遙派的威名。”
鼎山道長急了,“掌教,我們直接過去搶過來不更快嗎?”
掌教笑了:“只怕現在玄真教已經有了準備。我們要是過去搶,死了也白死!我們圣地之間的交鋒,必須占著理字,不然出了事只能自己擔著。”
鼎山道長有些焦慮和憤怒:“怕這怕那的,能做什么事!”
“哼!”掌教冷哼一聲,“你那不是勇敢,是無腦!不過你經歷這樣的事,我暫且理解。
你留下。觀云子,你去一趟玄真教,斟酌著辦。但如果玄真教太過分了,我們也不怕他,大不了開戰!”
“是。”觀云道長轉身離開逍遙宮,向玄真教飛去。
…………
當此時,恰如逍遙派掌教所預料的,玄真教已經接到了信息。風志凌還沒有返回,但消息卻已經傳回了。作為圣地,當然有快速傳訊的法子。
總之風志凌還沒有返回,玄真教上下就被驚動了。
一名元嬰期的內門弟子小跑的來到明虛道長的“閉關之處”——對,是閉關、而非對外說的關禁閉。
這里氣勢雄渾、強橫的力量法翻涌,四周空氣似乎都褶皺了。明虛道長剛剛突破到了化神期,還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能力。
“怎么了?”看到這弟子如此慌張,明虛道長有些疑惑。
這元嬰期的弟子說話都有些哆嗦:“師叔大事不好了,師弟殺了兩個化神期,有一個還是逍遙派、鼎山道長的道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