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玄真教與張浩、張家、大洋集團、乃至棲霞之國之間沒有什么摩擦,那就你好我好大家都好。如果玄真教鬧點什么事情,那就大家都不愉快。
張浩不介意破罐子破摔——因為力量太過弱小,張浩不得不如此。
但另一方面也是張浩對大洋集團的前景看好——大不了將現在的技術全都公開了,然后掀翻整個肥土之洲西方,大家一起渾水摸魚!
在這樣的思考下,張浩一路上面色平靜,甚至和明虛道長有說有笑,反而是明虛道長有些無奈——你小子好大的心。
飛舟一路飛馳,中午時分就來到了玄真教,半個小時后見到了掌教。
但是剛剛見面,張浩就來了一個惡人先告狀,聲音高亢、滿是委屈:“掌教,明凈子師叔要殺我!連給我說話的機會都沒有。若非劉定山前輩幫忙,弟子就見不到掌教了。”
張浩一開口,頓時整個紫霞殿中,鴉雀無聲,所有人都被張浩這話給驚動了。不少人紛紛從旁邊的屋子里沖出來,來到大殿上。
同門相殘,是很嚴重的事情。而晚輩誣告長輩,同樣很嚴重。大家都想要弄明白發生了什么。
掌教總算是沉穩,轉頭問明虛道長發生了什么。
明虛道長不敢隱瞞,將所有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大殿上頓時一片呲牙的聲音,而大家看向張浩的目光,就很有些玩味了。這小子……夠狠!別的不說,當著明凈子的面打死鐘少坤,僅僅這一點就讓大家刮目相看。
有人看張浩的目光不滿,覺得這小子太狠毒、太沒有大局觀、不尊重長輩等。比如弘字輩的長老、弘青子。
有人看張浩的目光充滿了贊賞,覺得修行者就應該這樣,別人都欺負到頭上了,為什么還要忍氣吞聲。你不和我講大局觀,我為什么要和你講大局觀!
而掌教呢,此時也如同先前的明虛道長一樣,用力的揉著眉頭,真特么的是一筆糊涂賬。
好一會,掌教轉頭看向旁邊的、煉器堂的堂主、弘青子,“弘青子師弟,你執掌煉器堂,又是明凈子的師父,知道明凈子在哪里吧?將他叫過來吧!”
弘青子點頭,先給煉器堂和明凈子傳訊,而后看著張浩,眼神不善,“張浩,在明凈子返回的這段時間里,我有幾個問題要詢問你。”
“好的師叔祖。”張浩很恭敬。今天,一點錯誤都不能犯!
弘青子不滿歸不滿,但語氣還算平靜。他緩緩的開口,“按照你的說法,你們一開始知道鐘少坤是明凈子的弟弟?”
張浩認真的回答道:“不確定!當時只是鐘少坤如此說,我們將信將疑。玄真教是圣地,不是任何人都能侮辱的。但我們也沒有殺他,而是將他封印了,帶回棲霞之國,準備與玄真教這邊印證。
只是我也沒想到明凈子師叔竟然……竟然……想要殺了弟子!”
張浩說道最后,又開始裝委屈了。
會哭的孩子有奶吃,張浩今天就準備這么干了!反正理在自己這里,憑什么讓步!
弘青子又要詢問,但卻有煉器堂的執事慌張跑來,“堂主、掌教,不好了。明凈子師兄帶著封天鎖地大陣消失了!我們也不知道他哪里去了!”
大殿上,頓時一片寂靜。
張浩面色狂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