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隱宗的飛仙殿上,氣氛很是詭異。
玄真教掌教弘軒子穩坐釣魚臺,不慌不忙,似乎一點都不關心逍遙派倒向仙隱宗。
觀瀾子眼神中隱藏著怒火,面色有些扭曲。
而仙隱宗掌教玉衡子呢,他愣了一會,緩緩搖頭:“這萬萬使不得,我們同為圣地,怎能如此。
不如這樣如何,我呢就做個和事佬,就著今天這個機會,請兩位坐下來好好談一談。
說實話,眼下的這次戰爭,實在是讓我都嚇著了。你們算算,不知不覺死傷等已經超過千萬,雙方動員的軍團等,超過三千多萬,波及的國家大約有三十多個,你們范圍內幾乎一半的國家被波及。
兩位,這是一次浩劫。我們不能再讓這浩劫繼續下去了!”
弘軒子開口了:“你說的對。不過想要讓戰爭停止,首先必須要明確責任,然后將事情理順清楚。”
逍遙派掌教觀瀾子一聽,頓時就怒了,“責任?!這次的責任……”
“不不不,不是這次!”弘軒子悠然的擺手,“我們兩方之間的沖突,可不是從這一次開始的。觀瀾子,若非你們要封鎖玄真教的海路,我們也不至于采取這樣的手段。
有些事情,實在是……忍無可忍,自然是無需再忍。
你認為呢?”
觀瀾子頓時無語。是啊,這次戰爭說穿了,最先的原因就是逍遙派封鎖玄真教方面的海洋貿易路線。
當然觀瀾子和逍遙派也有憤怒的理由——你們殺了鼎山道長,這是最近百年來,逍遙派第一個非正常死亡的化神期,逍遙派咽不下這口氣、也不能丟這個人。但是,鼎山道長的死……又不能言明。
鼎山道長之所以死,是自己找死、自己去挖玄真教的墻角,最后竟然被拉攏國家的太子給殺了——這事太丟人不說,還不能放在明面上!
觀瀾子心頭的憋屈和憤怒就別說了。想到眼下逍遙派的損失,他更是心頭滴血。但是,就這樣算了?不,不可能!
但怎么辦?
觀瀾子心思電轉,然而卻是前所未有的詞窮——他拿不出一個‘完全的理由’!
弘軒子冷笑,玄真教這一次之所以敢發動如此大規模的戰爭,就是因為——師出有名!大義在我手中呢,而且我們還是暫時的勝利者。
等了一會,觀瀾子咬咬牙,終于恨恨地說道:“這次戰爭,我們或許有些錯誤。但是將戰爭推向災難深淵的,卻是玄真教。
是玄真教步步緊逼,先攻擊了我們的艦隊,又殺害了我們化神后期的弘涯子師弟!我們一再克制,反而是玄真教一再進逼!”
弘軒子笑了:“我怎么覺得反而是你們不懂得分寸?不自量力?總覺得自己很強大、總是想要壓玄真教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