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的話……”看著目暮警部手中的照片以及眾人的反應的毛利蘭明眸中閃過一抹明悟,念念有詞道。。
“小蘭,知道了些什么啊!”毛利小五郎聽到自家女兒的嘀咕聲,一個轉身用他那濃眉大眼怔怔的看著她。
“我傍晚跟柯南看到安西先生正在恐嚇那智先生。”瞄了還處于社死的那智真吾一眼的毛利蘭說出了自己看到場景。
話音剛落,毛利小五郎和目暮警部等人頓時就驚了,但是又在情理之中。
“那智先生被恐嚇!”目暮警部感嘆的同時低頭看了看手中關于那智真吾和秋山律子的親密照片,心中隱隱有了某些推定。
“果然你就是嫌兇啊!”知道安西守男曾恐嚇過那智真吾的毛利小五郎果斷轉身上前抓住那智真吾的衣領,很自然將兇手的帽子扣到了他的頭上。
至于為什么這么熟練,對于毛利小五郎來說這是基操,勿六啊。
目暮警部看著上去就懟的毛利小五郎很是滿意,暗贊一聲干得漂亮。
哎,自從有了毛利在前沖鋒陷陣,完美幫自己抗雷探路之后,什么糟心事都沒有了,此時的目暮警部看毛利小五郎是越看越順眼,就是有一點美中不足的就是休息時間沒有了,最近因為休息不足都有黑眼圈了哩。
“我已經說過我不是啦。”本來因為該死的安西守男偷拍的照片被警察公布與眾感到很糟心了,但是面對毛利小五郎不管三七二十一上來就給自己扣帽子的那智真吾頓時就不干了,手臂一振一甩,怒喝質問道,“如果我是犯人的話,那么‘石獅子’有意味著什么意思呢?”
“那會不會是你的綽號呢!”沒有準備的毛利小五郎被那智真吾用手臂甩退了一步愣了愣,呦,這小子居然還跟我甩臉子,看我不刺激你一下,便雙臂交叉胸前斜眼看著他譏笑道。
“你這個笨蛋啊!”果然如毛利所料,那智真吾頓時就像一點就爆的炸藥桶般露出恨不得就要吃了他般的猙獰面孔怒吼道,“像我這樣的大帥哥怎么可能會有像‘石獅子’那種粗俗的綽號呢,這是根本不可能的!!!”
一旁的目暮警部雖然站在一旁看戲,但是他對毛利的行為還是表示認同的,因為這樣,失去理性處于爆發邊緣的嫌犯往往會不經意間會暴露出破綻的。
對此,毛利和那智真吾的互動爭論,目暮警部持喜聞樂見的態度的,不管他是不是嫌兇,黑鍋毛利背,功勞我來領;嘿嘿,我就是這么豪橫。
就在毛利蘭擔心中,目暮警部和其他人旁觀下,毛利小五郎和那智真吾兩人開始了對角戲。
“殺死安西守男的兇器刀子是劇組拍戲使用的道具,按理來說是由道具組進行回收的,當時那智真吾結束表演后也沒有去拿地上的刀子,而且現場清點回收道具的豆垣妙子也沒有發現有道具遺失。
再根據姐她曾看到安西守男恐嚇勒索那智真吾的場景,當時那智真吾不愿被勒索產生了殺意,刀子已經道具組的工作人員回收了,在去旅館的途中,他根本沒有機會拿到那把刀子。
而且,那智真吾他根本沒有跟大家一起住進旅館,而是一個跑去市區住帝丹酒店了,這種情況下的他根本沒有機會拿到刀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