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站在尸體邊彎腰觀察著“石獅子”的筆畫,期望能夠找出除了“帥哥”以外的含義的毛利信,為此在目暮警部準備逮捕那智真吾時,也只是抬頭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重新放回到尸體前的“石獅子”研究期間,無意間死者左手手腕上的骷髏手表進入到他的視線之內。
“嗯!這個手表上為什么沒有沾上血跡?”毛利信望著在滿是血跡的左手上那鶴立雞群般潔凈如新的骷髏手表,心底閃過一個念頭。
帶著這個疑問再次回顧“石獅子”的字跡,以及尸體旁同樣沒有血跡的鴨舌帽以及安西守男的外套的毛利信心中有個冥冥之中響起的聲音告訴自己,只要解開這三者的聯系,就可知道誰是殺死安西守男的真正兇手。
“原來如此!這么樣一來就能夠說得通了……”帶著這些問題的毛利信再次研究起地上所寫的“石獅子”的筆跡筆畫,一道靈光閃過,毛利信那緊皺的眉頭頓時就舒展來了,壓在心頭迷霾一掃而空。
“請等一下,目暮警官,那智先生他不是真正的兇手!”隨著毛利信的自信的聲音響起,帶著被押送的那智真吾,準備收隊的目暮警部頓時腳步一頓,有些訝然的轉身看著直起腰筆挺站立,自信滿滿的毛利信。
“嗯……”毛利小五郎眉頭一皺,看了看毛利信準備聽聽他的想法。
“難道……”沉思的柯南也不由抬頭看向毛利信,心中閃過一個念頭。
“哎……”毛利蘭和沖野洋子面面相覷,搞不懂毛利信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什么!為什么呢!”感到意外的目暮警部向毛利信追問道。
“因為命案是發生在十點以前的!”毛利信平淡的甩出一個震驚四座的推斷。
“怎么可能!!!”目暮警部本能的不相信毛利信的言辭。
“你在說什么呢!信!”毛利蘭說出自己所看到的場景道,“差不多十點左右,我們還看到安西先生他從旅館里出來耶,而且也聽到了手表的那滲人的鬧鈴聲。”
“是不是啊,洋子小姐!”毛利蘭向旁邊的沖野洋子說道,希望沖野洋子能夠支持自己。
“嗯……”沖野洋子點點頭,因為毛利蘭說得是事實,和也是自己跟她一起經歷的。
“目暮警官,請您看一下被害者的手表。”毛利信朝毛利蘭點頭后向目暮警部說道。
“手表是嗎!”目暮警部深深的看了臺階上的毛利信一眼,便來到臺階前蹲下觀察著死者左手腕上的手表。
“左手明明沾滿了血,為什么手表上卻沒有沾到血跡呢。”毛利信再次提出個新問題。
“的確是啊!”經過現場的手表和手腕對比的目暮警部驚訝的點頭,心中的答案開始動搖了。
“這么說來,被害者被殺以后,有一個人把他的手表從死者的身上給拿下來的。”毛利信點點頭,繼續說起案子。
“有人把手表給拿了下來啊?”目暮警部看著侃侃而談的毛利信問道,那手表有什么用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