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聽到毛利信聲音的木島久下意識遮掩住自己耳朵上的耳環,踉蹌地后退一步。
“還有一點,如果兇手是內部的人的話,在行兇之后就沒有辦法出去,所以兇器就不可能丟掉,而且現在就藏在體育館里的某個地方。”
“兇器?”目暮警部滿是認命跪倒在地的木島久,隨后露出恍然之色,“原來如此啊!”
兇器就是用來偽裝死者額頭撞到跳水臺留下的傷口用得,同時帶上泳帽是為了掩飾傷口。
那么抹黑脫水就是故意讓對面的老人目擊這一切,所做下看起來是意外落水事件的偽裝了。
“但是他為什么會為了失去代表權而興起殺人的念頭呢!”目暮警部看著默認的木島久問道。
“以我猜測,西條直也大概不是以實力奪走代表權的吧!”沉睡小五郎有韻味的聲音響起,“他是不是對你提出了什么威脅呢!”
“是的!你說的么錯,半年前我因為騎摩托車出了車禍,也因此使得當時坐在我車子后座的女朋友受到嚴重的傷害,
后來,他不知道從哪里聽到了這個消息就向負責人和大會的委員揭發了這件事情。
后來,我就以身體不適為理由把代表權讓給了他,轉到了競泳項目。
但是我咽不下這口氣,那種人竟然也能夠當運動選手,我實在是看不下去。”回憶起往事的木島久說起因自己受傷的女朋友面顯悲傷柔情,但是在說起西條直也的時候,卻是面顯憤怒以及不甘。
“其實你這次最大的疏忽就在于你今天在這里跳水的時候跳的太完美,才會露出了馬腳。”看著滿是跪倒在地的木島久,沉睡小五郎嘆了口氣說道。
“跳水對我來說,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意義了,就算我知道了這點也沒有辦法故意裝作失去平衡跳下水的動作來。”木島久灑然一笑,“因為我的驕傲根本不允許我這樣做啊!”
在木島久坦白下,目暮警部帶人在辦公室的一個垃圾桶里找到了用垃圾袋裝著用水泥制作而成的水泥磚。
經木島久解釋,這塊水泥水泥磚就是他用來撞擊死者西條直也額頭的兇器。
同時,警方的鑒證小組的人在這塊水泥磚上面找到了木島久的指紋以及死者西條直也的血跡和皮屑物。
當然,坐在跳水臺上沉睡的毛利小五郎蘇醒后因為恐高的緣故,慌亂中失去平衡摔出跳水臺同時將情急之下想要阻止的柯南也帶了下去。
“嘩啦”一聲,這對冤家紛紛落水,給這個悲傷的是件畫上了個喜劇般的句號。
………………
“我為什么會出現在那么高的跳水臺上呢!”出現記憶斷層的毛利小五郎回到事務所后,嘴里就一直念念叨叨的,而且還心有余悸,看情況著恐高的癥狀似乎還加深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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