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忘記了嗎!”工藤新一站到音響和書架之間,開口提醒道,“在被害人被發現的時候,這間書房里正放著歌劇音樂,而且被害人的前面還堆了一摞書。
播放歌劇是兇手為了在刺毒針的同時為了消除被害人可能發出慘叫聲做得準備,書則是預防被害人被刺的時候可能產生的痛苦表情做得掩飾工作。”
“哈哈哈……這怎么可能!”聽到工藤新一的推理,服部平次本能的不相信從而笑著反問道,“到底是要遮誰的耳目呢!”
“兇手這么做就是為了……你服部平次啊!”原本閉目的工藤新一突兀地轉頭睜眼看向一旁的服部平次道。
“你說什么!”面對工藤新一的目光,服部平次不由退后一步質疑道。
“當然不只是你,當時和你一起進入這個書房里的蘭、信以及毛利先生了。”工藤新一驀然轉首道,“如果注意到都會破壞她的計劃了。”
“這么說的話,難道是……”回想起當時剛進書房的場景,服部平次露出不思議的表情。
“所以我肯定兇手是進入書房最接近被害人的那個人。”工藤新一在眾人期冀的目光下,緩緩抬手臂指向一直靜默的達村公江道,“達村夫人,兇手就是你了!”
“什么,夫人殺了老爺!”看到工藤新一指認達村公江后的管家小池文雄不由臉色一變,不可置信得看著臉色不自然的達村公江退了一步脫口而出道。
“什么!”桂木幸子一驚依偎在達村貴善的懷里,小手虛掩唇道。
達村貴善攬住桂木幸子的手臂不由一緊,想起自己背后的說得牢騷話頓時背心發涼。
“這么說的話,在我們到的時候被害人其實還是活著的嘍!”毛利小五郎轉頭看著讓自己很不爽的工藤新一道。
“沒錯,因為一開始的時候達村夫人只是用某種藥物讓被害人睡著了而已。”肯定了毛利小五郎的猜測的工藤新一轉身看向達村公江,“然后達村夫人就在假裝叫被害人的時候講毒針刺了進去。”
“當時沒有人注意到其實也是很自然的,因為那種安眠藥藥力很強。如果當時毒針上涂的又是劇毒話,被害人就會在被刺之后還是一動不動的就被毒死了。”工藤新一看著達村公江,慢條斯理地說著讓人毛骨悚然的話道,“達村夫人之所以準備歌劇跟那些書為的只是預防萬一而已。”
“可是,她用的安眠藥在事后一旦從尸體上被發現的話這個手法不就被發現了嗎?”一旁認真聽的目暮警部提出疑惑道。
“不會,沒有會知道的。”重新恢復冷靜的服部平次開始解答目暮警部的問題道,“因為我們剛才一直認為死者是在我們進入書房里之前就死掉了。”
“照你所說的,兇手利用毒針刺入被害人脖子就讓他毫無反抗的死掉了,這也就是說兇手是刻意的把偵探找到這里來利用他們認為兇手不會在面前殺人的這個盲點進行心理性的密室殺人,而我們大家都不會發覺到,你就是這個意思嗎!工藤新一。”服部平次看向一直都那么從容平靜的工藤新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