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啊!”在中山秀征緬懷炫耀中,毛利小五郎感受到了其中的酸甜苦辣。
“后來很值得欣慰的是這家店的生意預料之外的好,兩年后成為清潔業的一枝獨秀,便成為了今天的家滿寶清潔公司,然后由我擔任社長的職務;藤井負責現場以及擔任董事兼東都營業所所長;妹妹則是秘書,替我處理事務。”緬懷三人以往的努力奮斗的往事的中山秀征嚴肅的臉露出短暫的笑容。
“但是,妹妹她在今年一月的時候,因為意外去世了。”再次變成不茍言笑的中山秀征轉頭看向目暮警部說道,“警官先生,有一些事情你調查后就會知道,不如我先告訴你吧。”
“我跟藤井之間發生了嚴重的糾紛。”看著正襟危坐聆聽自己說話的目暮警部,中山秀征說出自己跟死者生前曾發生過一些矛盾。
“發生糾紛!”精神一振的目暮警部眼眸中閃過訝然,便靜待中山秀征的下文。
“因為藤井他要退出公司,自己到外面去開一家新的清潔公司。”說起自己跟死者的糾紛的中山秀征臉色變得很肅然道,“更過分的是,他還想挖墻腳要好幾位優秀的員工去他開的公司工作。
因此,我們最近常常為了工作的事情在談判,還有今天也安排要跟藤井商量事情。”
“我知道了!”在中山秀征話音落下,毛利小五郎突兀地擊掌激動地高呼道,頓時嚇了大家一跳。
“你已經知道了,毛利老弟!”回過神的目暮警部瞪大雙眼,怔怔的看著毛利小五郎說道。
“從屋頂上把鐵材推下來的就是中山先生,而麻木小姐和中山先生他們是男女朋友,所以麻木小姐都替中山先生做不在證明的偽證。”在目暮警部期待的目光下,毛利小五郎伸出手指指著中山秀征說出自己的推理道。
“哈哈哈……”在毛利小五郎的話音剛落,隔著茶幾相對而坐的中山秀征和麻木久仁子相視一眼,捧腹大笑起來。
“這有什么好笑的!”看著都笑出眼淚的兩人的毛利小五郎瞇著眼睛,皺著眉頭道。
“哈哈~我跟社長怎么可能是男女朋友啊!”仿佛感受到毛利小五郎的窘迫,努力止笑的麻木久仁子緩了緩解釋道。
“真是遺憾啊!”被毛利小五郎逗笑的中山秀征露出俏皮的笑容說道,“毛利先生你的推理徹底錯了啊。
原因就是麻木小姐她已經確定下個月就要結婚嫁人咯!哈哈~”
“要嫁人了啊!”從中山秀征口中知道麻木久仁子就要嫁人的消息的毛利小五郎有種小丑竟是我自己的窘迫感覺,不由地向坐著目暮警部求證道,“只這樣嗎?”
“唉!”看了一眼毛利小五郎的目暮警部不由垂頭喪氣地低下了頭,深深地嘆了口氣。
看著自己老爹面對如此窘迫氛圍的毛利信同樣無奈的低下了頭,暗中瞥了依舊面帶有笑意的中山秀征一眼,心中暗念道,“即便老爹的推理不靠譜,但是中山秀征他的懷疑依舊不容忽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