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他只要在這房間里面把把電話接起來,然后再對生田先生假裝代替日下先生傳話就行了。
當然了,在日下先生的柜子里面塞進紙條人也是竹野先生,因為他想將日下先生設計成代罪兇手。”解答眾人問題的毛利信再次拋出一個讓日下正已感到肝膽顫栗的消息來道。
“可是,他到底是怎么確定瞄準到一定是生田先生呢?
命案現場的路燈早就破了,現場可是一片漆黑哦!”感到還是有一團迷霧在彌漫在心間的目暮警部向毛利信問道。
“他就是讓別人有這種錯覺,所以竹野先生才會把路燈打破的。”毛利信回答目暮警部的問題道。
“可是這么一來,他不就是不知道是生田的位置了嗎?”目暮警部聽到毛利信回答,有些不理解的反問道。
“錯了,其實竹野先生清楚的很呢,就算在黑暗中他還是知道生田先生的位置的!”毛利信伸出一根手指擺了擺,看著突然平靜下來的竹野浩司說道。
“胡說八道,我又不是蝙蝠哦!”雖然毛利信識破了自己的手法,自覺處理了所有證據的竹野浩司看著他露出嘲弄的笑容,攤開雙手強調道。
“不巧的是,我從便利店買完啤酒回來的途中,剛好看到生田先生他在路燈下抽煙。
而且,竹野先生你知道生田先生他是一個老煙槍,他隨時隨地都可能會抽煙,所以你就瞄準黑暗中的那點香煙的火光,把兇器朝那邊丟過去了。
之所以你會把房間里的燈關掉,也就是為了防止有人看到兇器是從什么地方丟過去的。
竹野先生,我說的對不對呢!”毛利信說著剝絲抽繭的推理,向有所依仗的竹野浩司說道。
“這么說來,他回收的那個兇器應該還在這個房間才對啊!
也許就是裝了石頭的塑膠袋。”在毛利信有理有據的推理下,心里已經認定竹野浩司是兇手的手里領著做實驗的裝有石頭的塑膠袋的目暮警部目光炯炯地觀察著他言行舉止道。
“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就搜搜看吧!我保證絕對找不到裝了石頭的塑膠袋。”面對目暮警部懷疑,竹野浩司信誓旦旦地針鋒相對道。
“竹野先生,你在這么熱的季節里,在家里還穿著這么厚的襪子啊!”早就察覺到竹野浩司腳上的襪子的毛利信用調侃的語氣說道。
“我猜這應該是登山專用的襪子吧!你就是把那只襪子事先反過來以后,在里面塞了石頭充當兇器。”在竹野浩司慌亂的目光下,毛利信看著他腳上的襪子繼續推理道,“行兇之后,把小石頭放進金魚缸里面,然后再把襪子翻到正面來穿到腳上;最好的證據就是金魚缸里的水草上面碰巧夾到了一縷紅色的纖維,跟你腳上的襪子是一樣的顏色。
這樣一來,竹野先生你應該沒有話說了吧!”
“這么厚的襪子要在里面裝上小石頭來當做兇器使用的確不怕破掉了。”毛利信話音剛落之際,已經努力蹲下來的目暮警部看著竹野浩司腳上襪子觀察估測一番后說道。
“我想,你的襪子里面現在一定還沾有血跡才對;而那個血跡一定就是生田先生的血跡!”毛利信看著陰沉著臉沉默的竹野浩司,說出最關鍵的證據推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