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出了什么事啊!”看到從陽臺回到房間神情凝重的目暮警部,管家武藏之介緊張兮兮的問道。
“不知道!”心情沉重的目暮警部沒空搭理管家武藏之介,而是自語道,“總而言之,先到下面去救他要緊!”
“大家請等一下!”看到眾人紛紛響應目暮警部轉身離開之際,深知此刻氛圍正好的毛利信徒然開口叫住大家道。
“案發當時,兇手就是用這個方法讓大家離開這個房間的,為的就是要隱藏在這個房間將要發生的一件更恐怖的事實。”就在大家頓足轉身看向自己的毛利信開始進入正題道。
就在毛利信話音剛落,一個讓眾人毛骨悚然的腦袋上纏著繃帶,嘴角露出惡意笑容的人影從陽臺下面爬了上來。
“你到底是誰!”鬢角冷汗析出的目暮警部臉色慎重地質問道。
“警官,是我啊!”在眾人防備的目光下,來人不慌不忙地邊解開繃帶邊向目暮警部打招呼道。
“服部老弟!”看到繃帶從臉上拆除的服部平次,暗中松了口氣的目暮警部困惑訝然地喊道。
“案發當時用電話引起騷動,還拿著刀子綁上繃帶刻意露出臉讓大家看到兇手,全都是光明先生為了嫁禍給秀臣先生由他自己一人自導自演,演出的一場獨角戲。”迎著眾人驚詫的目光,來到毛利信身邊站定的服部平次慢條斯理地推理道。
“這,這怎么可能呢!”面對服部平次的推理,目暮警部沒有立即相信而是反駁道,“兇手身上明明沾了光明先生所噴出來的血啊!而且光明先生的尸體上也有刀傷啊!”
“那個傷口其實是光明先生自己事先割傷的,衣服上的血跡是他用針管噴的,臉上的繃帶也是他自己包上去的。”毛利信接上目暮警部的問題回答道,“至于繃帶和帽子全都是秀臣先生用過的東西,為了不讓自己的頭發沾上就事先戴了一頂泳帽。”
“針管和這頂泳帽是在光明先生的屋里發現的!”服部平次摘下帽子露出自己頭上的泳帽,向目暮警部解釋道。
“可是,最后被殺的還是光明先生啊!”看著毛利信和服部平次一唱一和的目暮警部提出疑問道,“那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根據我的判斷,他的目的是為了要殺害長門會長!”毛利信開口回答目暮警部的疑問道。
“長門會長?”在眾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下,目暮警部表示更疑惑了。
“是的,因為他的共犯這個時候已經讓長門會長睡著了。”毛利信繼續解釋道。
“他的共犯!”目暮警部又雙叒(ruo)叕(zhuo)表示驚呃。
“沒錯,而且他可能就是準備在共犯將大家引到下面房間的時候,先上來將從長門會長殺死,然后在回到那個房間里面換裝。”服部平次接過后續的推理,在說出兇手之際語氣從惋惜到堅定道,“但是他沒想到他竟然會被這名共犯給殺了,這個兇手就是當時和長門會長一起留在房間里的日向小姐,就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