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場邊,索圖看著球場開口道:“你也可以做到這樣……你比貝雷特利的實力更強。”
貝契爾奇沉默了一會兒,然后開口道:“所以……我沒有必要傳球。”
他確實更強!
所以他會用腳后跟磕球過人之后橫向盤帶一步,然后抽射破門!
他很擅長這樣的進攻方式。
索圖道:“你在這套進攻體系中,不是終結者,陸……才是!”
貝契爾奇臉色一紅,他終于站到了索圖面前,直視索圖:“我不會給任何人當配角!”
說完,貝契爾奇直接沖入球員通道,離開了球場。
這一幕顯然被大屏幕捕捉到了。
索圖沒有主權被侵犯之后的憤怒,因為只有弱者才會無能狂怒。
他是主教練,球隊的一切運轉都是按照他的意志來的。
貝契爾奇如果不能夠正視陸陽的核心地位,那么不管他是四百萬還是四千萬買過來的,索圖都只會壓縮他的上場時間。
如果有必要,貝雷特利隨時可以替補上場,哪怕他或許會有點跑不動。
圣雷莫不是精密的銀河戰艦,他們多個位置上的球員都只是“將個爛就”,只不過圣雷莫為了進一步提升自己的戰斗力,為接下來的意大利杯和未來的意乙做準備,這才希望在每個位置上都找到更好的球員。
但并非非貝契爾奇不可。
……
陸陽的那顆進球,是全場比賽的唯一進球。
圣雷莫沒有遭遇連續不勝。
但本場比賽,他們也談不上什么統治力。
賽后,球員們回到更衣室中淋浴。
陸陽正準備走向淋浴間,但被一個人擋住了。
“你是故意的,對嗎?”貝契爾奇臉上發出冷笑,他早就換好了衣服,但他的情緒根本不像他的穿著那樣煥然一新。
他還在為被提前換下而感到生氣。
“什么?”陸陽看著貝契爾奇,他知道貝契爾奇的意思,但他不會讓貝契爾奇直接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他沒有義務配合貝契爾奇,就像貝契爾奇在球場上也根本不配和他一樣。
“傳球!”貝契爾奇大聲的道,“為什么貝雷特利上場之后就立刻得到了你的傳球,他在上場的二十分鐘內,一共接到了你送出的威脅傳球超過三次,接到了你的接應傳球十二次。”
“而我在場的六十五分中,你只給我傳過一次威脅傳球!你是不是在針對我?”
貝雷特利停了下來,試圖緩和氣氛,因為理論上他這個替補對任何人都不會產生威脅:“嘿,伙計,但我在同樣的時間內,給陸的傳球也不少哦。”
“放輕松,相信陸,他會幫助我們更好的融入球隊,更好的贏球的。”
然而貝契爾奇卻并沒有領貝雷特利這份好意:“不是的,他嫉妒我,他擔心我威脅他在球隊的位置,所以他才在球場上孤立我。”
“不給我傳球,不接應我,看著我一個人單打獨斗并且被對方放倒的時候,你心里一定爽翻了吧?你這個卑鄙的小人!”
“你根本不配成為一支球隊的領袖!”
貝契爾奇一邊說,一邊拿手指戳陸陽的胸口。
陸陽接連兩次拍開了貝契爾奇的手指。
但貝契爾奇孜孜不倦,第三次拿手指戳陸陽胸口。
于是陸陽無奈的搖了搖頭,嘴角微微上翹,仿佛自己再跟自己說何必呢一樣。
下一刻,他猛然伸手抓住貝契爾奇的手指。
隨后,更衣室中傳出一聲慘叫。
令人聽著都痛!
“如果你不是我的隊友,你現在應該正在趕往醫院處理你被折斷的手指的路上!”陸陽微微發力,把貝契爾奇的手指往后掰著。
貝契爾奇蹲在地上,動作扭曲,以減緩疼痛,因為他的手指真的快被掰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