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多有不解者,謗他,毀他,辱他,輕他。”
“然此人充耳不聞,一心一意,身處自身小天地中行古之神農之事。”
“若能在今朝得見,必為當世圣人。”
“家家戶戶莫不為其立像,鑄祀。”
嬴慎如癡似狂的發泄了一番。
有些人,只有當失去之后,人們才會懂的珍惜。
有些事,是因為有人一直在默默做著,眾人才不必為此而苦惱。
“公子不該將老夫與此人并列,老夫自嘆不如。”荀子嘆息一聲,對于嬴慎說的人,荀子雖然沒聽說過。
但就憑其一生所行之事,荀子覺得嬴慎說他是當世圣人一點不假。
能做到這樣用一生去“活天下命”的人,莫說是荀子,孔子都做不到。
“不知此人名諱為何?路似乎從未聽過此人。”
顏路也深有感觸,顏路是真正經歷過逃亡的人,也知道這人做的事對天下來說到底意味著什么,也因此好奇為何自己從未聽過此人的事跡名諱。
“慎不過有幸從一篇殘卷中拜讀此人事跡,引以為此生所敬之人。”
“其名諱已不可知,慎只從殘卷只言片語中尋得一個袁字似其姓氏,故稱其為袁圣。”
“袁圣X2!?”
荀子與顏路默默念叨起來,恨不得與之相見。
“說來,慎此次造紙也因其而起。”
用“冰心訣”將自己的感情深埋心底,嬴慎轉而說起紙張的事。
“蓋因慎讀此殘卷之時,見其上似有記載糧食增產之術,然殘卷損毀過于嚴重,如此傳承竟不可得見,慎引以為憾。”
“確實,若是此卷得存,天下不知該是一番何等景象。”顏路也對嬴慎的遺憾表示認可。
別的不說,能讓糧食增產十分之一,對現在的人來說都是不可想象的。
“荀夫子,慎聽聞儒家小圣賢莊藏書閣藏書多不勝數,不知可有此事?”
嬴慎忽然看向荀子問道。
荀子何等精明,頓時明白嬴慎已經不復剛才的真情流露,而是準備切入正題了。
畢竟儒家重量級的兩人特地跟嬴慎見面,總不會真的只是說說話。
這點,嬴慎清楚的很。
荀子并沒有答復嬴慎,反而突然面色嚴肅起來。
嬴慎只覺得面前的荀子不復剛才的斯文儒雅,反而像是面對著一頭猛虎一般。
只見荀子身周突然浮現出淡藍色氣墻,將自己跟顏路一同籠罩在內。
次奧,這是武功?
掃地僧三尺氣墻就讓天下群雄驚為天人。
可荀子這這籠罩整座馬車的氣墻是什么鬼。
而且嬴慎發現,若不是自己靠的近,根本發現不了自己氣墻籠罩著。
雖然嬴慎一直知道荀子是個高手,可這尼瑪也太高了。
“天意四象訣”特效牛吧。
但嬴慎覺得自己就算練到“雷神怒”都未必能破開這氣墻。
“電神怒”或許可以,可那招得被雷劈才能學會,嬴慎不覺得自己真的被雷劈會一點事都沒有。
至于“夢幻無極”……
這功不練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