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為衛莊并沒有接受嬴政的招安。
嬴政也只是利用,并沒有舔著臉給他安排官職的意思。
衛莊現在只是作為秦軍的臨時指揮官存在,因此嬴慎一見面還是以先生稱呼他。
“衛莊先生,好久不見。”
嬴慎朝著衛莊執弟子禮,恭敬地問候道。
看著衛莊依舊一副酷、冷、拽的模樣,一點沒變,嬴慎心有戚戚。
衛莊該不會是想跟自己算之前忽悠他的賬吧?
還是對凌霜劍依舊不死心?
“客套話就不必說了。”
衛莊坐在上首,閉目養神,聽到嬴慎的問候,依舊沒有任何變化,反而嗆了一句。
嬴慎對于衛莊見自己的原因有些琢磨不透,聞言也不拐彎抹角:
“不知衛莊先生喚嬴慎何事?”
“聽聞,你用刑徒組,建了一支名為“陷陣營”的軍隊。”
“正是,不知先生有何吩咐?”
知道衛莊可能只是準備安排一下自己行動,嬴慎心中松了一口氣。
至少,不是因為自己忽悠他的事,想要找自己麻煩就行。
“墨家機關城附近,有不少巡視的弟子。”
“我需要你的‘陷陣營’協助我們,清除墨家的耳目。”
說到這,衛莊嘲諷了一句。
“你嬴慎來此,不會只是為了鍍金吧。”
“這是自然。”
嬴慎行了一個軍禮,應承道:
“父皇有命,此次攻打墨家機關城事宜,需全權聽候衛莊先生的差遣,嬴慎自當從命。”
衛莊聞言,只是冷笑一聲,睜開一只眼朝著嬴慎說道:
“不用在我面前恭維嬴政,你在這說的話,不會傳到嬴政的耳朵里。”
“……”
秦時這些武力爆表的人,都這么囂張的嘛。
敢直呼我政爸爸的名字。
要不是嬴慎琢磨了一下,自己現在估計還是打不過衛莊。
嬴慎絕對二話不說,拔出凌霜劍,讓衛莊知道自己對政爸爸的敬意不是假的。
上次在流沙駐地,嬴慎是有心無力。
但現在可不一樣,嬴慎可不能當做沒聽到。
“衛莊先生!”嬴慎厲聲道:“父皇的名諱,衛莊先生還是莫要直呼的好。”
“呵。”
衛莊蔑視得看著嬴慎。
不發一言。
其想法不言而喻。
完全不將嬴慎放在眼里。
我……忍。
打不過還打,那就是傻。
嬴慎沒那么傻。
但武力不行,不代表嘴炮不行。
對付這些人狠話不多,又不太可能在軍營明目張膽宰了自己的人。
嘴炮才是最合適的辦法
“父皇平六國,而一天下,雖然讓衛莊先生在與蓋聶先生的比試中輸了。”
聽嬴慎提及自己輸給蓋聶,衛莊眼神一凝。
果然,提及蓋聶,才能讓衛莊有反應。
這兩人要說沒有基情,打死嬴慎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