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本魚可不是說笑,這些東西可不是你能擁有的,被人發現了恐招致殺身之禍,豈非徒惹禍患,你看,本魚本事非同凡響,我不但可以保護你,讓你免于禍患,而且本魚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可為你解諸多疑惑,解決你修行中的困難,一句話,你值得擁有。”
這時歐陽豐歪著頭打量一直絮絮叨叨的蠃魚半晌,終于蹲下身,拾起地上的鳥籠,放在對面石凳之上,盯著這亂叫的蠃魚半晌。
這蠃魚許是被歐陽豐看久了,搖了搖尾巴,然后用翅膀遮住兩只萌萌的大眼睛,嘟囔道,“你想干什么,我可不是你想的那種魚。”
歐陽豐卻沒笑,而是嚴肅問道,“你方才說你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可否告訴我那下棋少年的來歷?”
蠃魚聞言,尾巴也不搖動了,兩只翅膀緩緩放下,眼神也再不是萌萌的,反而頗為鄭重的看向歐陽豐道,“他的來歷,我卻不能告訴你。”
歐陽豐呵呵一笑,絲毫不覺奇怪,也未露出失望表情,而是淡淡繼續問道,“那你可從我身上看出什么古怪。”
蠃魚見歐陽豐跳過下棋少年回到他自己身上。眼睛重新恢復了萌萌感覺,繞著籠子飛了一圈,然后回到原點,“這個我能告訴你,不過你得帶上我。”
歐陽豐笑道,“你讓我帶上你,沒讓我放了你,那么我定是有什么東西吸引你了。”
這蠃魚聞言也不游動了,翻了一白眼道,“圖你,少年,我承認你很古怪,但你可別太高看自己了,我圖你什么?你有什么讓我圖謀的。”
歐陽豐一拍大腿,呵道,“荒謬,你難道沒有垂涎本公子的美色?”
“呃......從未。”這蠃魚極其認真道。
歐陽豐露出一絲邪笑,道,“那么很明顯了,如果你沒有圖謀本公子,那么也就是說本公子能讓你自由?讓我想想怎么才能讓你自由,打開籠子?是了,下棋少年說如果我破了這殘局,就把你送給我,我能讓你自由,是也不是?”
這時,蠃魚雙眼隱有綠色幽火閃動,死死盯著歐陽豐,半晌,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音調忽然一變,不再是哪個清麗的女聲,而是變成一個低沉的女聲,對歐陽豐道,“不錯,你確實能打開籠子讓我自由,不過我和下棋少年一樣,十分重諾,只要你放了我,我可以滿足你一個愿望,甚至可以給你的侍女立即筑基,讓你修為飛速突破,甚至入道成神都不再是奢望,怎樣?”
歐陽豐卻未接茬,而是問道,“你說你能看出我身體的古怪?”
這蠃魚魚嘴動了動道,“若本魚未看錯,你這是被某一妖族給祝福了。”
似乎是錯覺,歐陽豐竟發現這蠃魚似乎在笑。
歐陽豐呵呵冷笑一聲,“你這魚不老實,從見到你開始,幾乎沒幾句實話。”
蠃魚愕然,許是經常騙人,終是被人當面拆穿,有些突然,一時竟無語。
不過目前這個少年是他脫困的希望,也許是唯一的希望,蠃魚繼續道,“你應是對那妖族有恩,他才對你施加了祝福,這祝福可不得了,你也是運氣好,得此福源,小子得到了這么多消息,可愿帶上我?”
歐陽豐突然笑道,“妖族?有意思,這么說你也是妖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