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爭取在未來數年內,開發這個礦權,到時候,銅礦冶煉加工費,就不是國外的銅礦石生產商隨便定價,然后強加給我們!到時候,有我們來定價,他們不得不接受!”
經歷過銅礦石冶煉加工費的談判,感受到了西方人的居高臨下。
他們很不爽,想要做出改變,以前是沒有辦法。
現在,有一個機會擺在眼前。
馮思年一直以來都對塔勒戈銅金礦期許很多,只是有些無奈的是,他們九江銅業占據的股份實在是有些少。
看到大家都在給牛福和武礦集團加油打氣,他們能做的也就是這么多了。
李興朝聽到身后一直挪動的聲音,回頭看到自己的女兒,仿佛上戰場一般沉重的心情,頓時如水波漣漪一般消散,心里暖暖的,不禁露出了一個溫暖的笑容。
轉身回來的時候,他舉手道:“這是一場戰爭,但不是武礦集團一家企業的戰爭!”
他顯然有自己的想法:“我們神夏集團也跟猛國有一些煤炭貿易,基本上也是從額仁城市口岸進來。這部分貿易,雖說無足輕重,不過我們神夏集團也會立即暫停,直到塔勒戈銅金礦的采礦權問題的道解決為止。”
“多謝李總慷慨相助!”牛福儼然已主人自居,對于支持,當然表示感謝。
“除了煤礦貿易之外,我跟華鐵集團的高層還是有一定的交情的。”
李興朝的兒子,就是在華鐵集團上班,沒有點矯情肯定不行,“我還有另外一個想法。猛國的礦石貿易,大部分是出口到咱們華夏。”
“百分之九十五的銅礦粉和鉬礦粉,都是出口到咱們華夏。”牛福給出了一個準確的數據。
“是的,正如牛總所說,余下百分之五礦石出口,出口到哪里?”
李興朝自問自答,很快給出了答案:“這少部分礦石,出口到了寒國、日苯。猛國一直想擺脫對我們華夏的依賴,一直在跟寒國和日苯眉來眼去。”
“他們想多了。”程牧野開了個玩笑,緩和了一下氣氛。
“猛國出口到寒國、日苯的礦石,售價比出口到咱們國家要高一些,但高出來的部分,無法抵消長途運輸的運費。相比于出口到咱們華夏,他們出口到寒國和日苯,其實利潤還是要少一些的。”
李興朝首先是闡述一邊這個事情的前因后果,“縱然如此,他們還是在努力維持這項貿易。”
“李總有什么想法嗎?”牛福隱約已經猜到了。
“猛國銷往寒國、日苯的礦石,也是通過額仁城市口岸,通過鐵路運輸,途徑燕京,最后運到海邊,轉換航運。”
李興朝說這么多,最終只有一個目的:“我會跟華鐵集團高層商量一下,到時候鐵路運輸會出現故障之類的不可控因素,造成猛國的鐵礦石無法順利抵達寒國、日苯,從而造成違約。”
這個想法,不失為一記良策。
武礦集團暫停礦石貿易,華鐵集團若真能夠暫停搬運猛國的礦石到達寒國、日苯,雙管齊下。
每一個措施,無疑都是搭在了猛國的七寸之上。
如此做法,若真順利實施,如同海嘯一般,必將席卷整個猛國的經濟市場!
這是動了猛國出口貿易的根基!
畢竟整個猛國的出口貿易,礦石貿易幾乎是全部。
一旦這樣強硬的做法持續下去,必將層層傳導,震懾整個猛國高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