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銅金屬價格持續走高,大家對這樣的形勢,是非常喜聞樂見的。
開采塔勒戈銅金礦,這是眾望所歸的事情。
牛福作為牽頭人,卻也明白李唐在其中扮演的重要角色。
歸根到底,李唐才是眾城礦業的第一大股東,手持34%的股份。
如果他反對這件事情,那么大家也沒法說什么。
而且現在李唐把重心放在了南奧州鐵礦上面,還提出二十億奧元的開采計劃。
這幾乎跟塔勒戈銅金礦的開采方案,形成了沖突。
牛福很清楚,在李唐那里,必然是只能主抓一項。
而且也知道李唐恐怕拿不出太多的資金。
他溫言道:“我們初步計劃是這樣,這一百五十億元的資金,其中一百億,有我們各家股東按照占股比例出資,余下五十億元,我們共同向銀行申請貸款,盡量申請低息貸款,甚至是無息貸款。畢竟咱們做這件事情,收益的不僅僅是各家企業,還有鐵路運輸系統、重型機械設備企業等,帶動的是一個系統的產業鏈。”
“對于這樣的資金方案,我們這些天已經商量過了,都覺得沒問題。”
陳景河也明白其中的關鍵點,主動向李唐做出說明:“從你那邊來考慮,以你34%占股比例,一下子要拿出三十四億的資金,肯定是有難度的。而且我們都知道,你最近都在忙碌鐵礦開采的事情,那邊肯定也需要大把資金。”
“我的想法是這樣,優先銅礦項目,其次才是鐵礦項目。”
牛福做出了選擇。
畢竟猛國就在華夏的北邊,緊挨著,礦石出口貿易只能往國內運輸。
這一點,是可控的。
可以說主動權還是在自己這一邊。
但若是花大力氣去南奧州開發鐵礦,距離遙遠,雖說那里是一個自由開放的市場,但很多東西是不受自己控制的。
武礦集團在兩個項目上都是股東,都能夠表達態度。
“我們這些股東,還是有人愿意出資更多,占據更大的股份。”
“不過這樣一來,你掌握的眾城礦業的股份,就會被稀釋。”
“如果你覺得可行,咱們再繼續往下討論。”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闡述著這件事情的影響。
李唐當然明白其中的道理,也沒想著非要把塔勒戈銅金礦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在他的心里,鐵礦石項目和銅礦項目同等重要。
“我沒什么意見。”他知道自己分身乏術,肯定有所取舍。
“也就是說,你同意這樣的投資方案,也同意大家多出資,多占股?”牛福再次確認。
“當然。”李唐點頭,“你們各家企業現在的業務室蒸蒸日上,手里有錢,愿意多出錢,這是好事。我手里沒錢,那就坐享其成,只要大家不嫌棄就行。”
他說罷,朝大家呵呵一笑。
大家總算松了一口氣,生怕他十個年輕人,耍脾氣之類的。
畢竟他手里掌握著一票否決權。
而且這個礦權的發現,他是最大的功勛。
在座大家可算得上是自己人,沒必要過河拆橋。
“既然這樣,咱們后續慢慢研究投資和建設方案!”牛福滿意的露出一絲微笑。
大家也都是其樂融融。
上一次慶功宴,李唐并沒有在場,所以今天晚上,所有人無論如何都把李唐拉住,好好地喝了一次。
這些企業領導人,喝酒都是海量,他一個小年輕,那可真是羊入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