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任何意見。
這段時間以來,她擔任公司董事長,又兼任首席執行官,可謂是心力交瘁。
她只是個經濟師,一下子承擔一家上市企業的所有權責,都虧把她壓垮了。
現在來了一位名聲赫赫的公司經理人,不得不說是一件好事情。
公司其他員工也都沒有太大的意見,都知道公司遲早會聘請一位專業點的經理人。
只是有些人沒想到,會是佛雷特。
這個人,是個億萬富翁。
在南奧州家喻戶曉!
佛雷特姥爺曾是南奧州州長,有創立了鎳業公司,在南奧州的生意做得轟轟烈烈,弄出不少新聞。
肯特對佛雷特自然是有所了解的,當即主動上前握手:“我是肯特,在此之前,是連贏礦業的總經理。”
他知道佛雷特帶來了自己的管理團隊,但他并不想離開連贏礦業,覺得自己在管理層還有一席之地。
“我們團隊里面確實缺少對鐵礦石勘探領域有經驗的人,以后我們要更好地合作了。”
佛雷特給了肯特一個熱情的擁抱,然后面對公司所有員工,展開了慷慨激昂的演說。
根本不用李唐、愛麗絲幫助他融入,作為一個有數十年企業管理經驗的人,他太容易融入這個公司的員工隊伍了。
他跟每一位員工都噓寒問暖。
然后,第二天,他就對公司的部門進行了整頓。
李唐在旁邊觀察了一段時間,確定佛雷特在公司沒有任何水土不服之后,囑咐愛麗絲盯著佛雷特的工作,隨時向他匯報。
他坐飛機返回了燕京。
南洋投資公司的股東,除了他自己之外,還有武礦集團和神夏集團。
聘任佛雷特,并且給予了10%的期權,這件事情,他獨斷專行也好,獨裁也罷,直接定了下來。
這部分期權,不是他一個人買單,而是所有股東買單。
他可以忽略其他的小股東的意見,但不得不重視武礦集團和神夏集團。
所以,他趕了回來,及時向他們說明情況。
聽了李唐的陳述,李興朝始終淡然,身上有一股儒雅之風,“我們已經知道了。在公司發出公告的時候,我們就已經了解到公司聘請了新的經理人。”
牛福總是滿臉威嚴,誰也不知道他的心里到底是什么情緒,“你都做決定了,還來問我們什么意見?”
李唐訕然一笑,“這不是事急從權嘛。佛雷特確實是難得一見的厲害人物,在資本市場叱咤風云很多年,有兩把刷子的!”
“胡真篪過來跟我說了,佛雷特這個人在奧國的名聲可不太好!”牛福了解還是非常多的,沒那么好糊弄,“而且他在鎳礦領域,留下了不太好的名聲。”
“你怎么會結識佛雷特,而且成功聘請他擔任連贏礦業首席執行官?”李興朝也是挺納悶。
“或許這就是投緣吧。”
李唐呵呵一笑,“不得不說,我覺得佛雷特這個人,想法跟我挺契合的。”
“他一個資本市場的老油條,跟你這個二十多歲的生瓜蛋子,想法契合?”牛福不太相信這樣的說法。
不過,他們也沒反對這樣的決定。
李興朝倒是很快表達了支持:“那邊的事情,你定了就行。”
牛福也沒太把這件事情當回事,只是沒有微皺,沉吟道:“猛國那邊,事情很棘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