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血戰士不解的看著面前這個廢話沒完沒了的家伙,這時候飛出去的雙刃刀也回旋飛了回來,
鐵血戰士一伸手便將其抓住,接著瞄準了齊跡的腦袋猛地刺下去,
齊跡迅速一個滾翻避開了鐵血戰士的攻擊,接著他一瘸一拐的站起來將武士刀護在胸前:“伙計,你居然對一個殘疾人打小算盤!我希望我們之間有一種公正存在,而且你是在地球!不過如果你是日本人那就算了,所以你是日本人嗎?或者是日本的裁判?”
“……”
鐵血戰士似乎有點惱了,他閃身揮刀砍來,齊跡舉刀擋開鐵血戰士后側身一腳踹在了鐵血戰士的身上,結果因為剛才膝蓋受損,他沒站穩直接摔在了軟綿綿的雪堆上。
挨了一腳的鐵血戰士丟開了雙刃刀,他的兩只手上彈出了如同金剛狼一般的腕刀,接著一腳用力踩在了齊跡的胸膛上,將腕刀的刀口貼在了齊跡的脖子上,
“嘿,說句實話,你的面具挺帥的,我可以帶走嗎?”躺在雪地上的齊跡指了指鐵血戰士的面具,下一秒他的脖子便被鐵血戰士切開,鮮紅色的血液噴灑了幾米高,
“唰!”
就在鐵血戰士準備直接切下齊跡頭顱時,齊跡那把被愛德曼合金所打造的武士刀驟然橫掃過斬斷了他的手,看著自己斷手的鐵血戰士愣了一下,下一秒齊跡撐著地面坐起身子,又將武士刀從他的胸口刺入,
齊跡拽著鐵血戰士的身體踉蹌著站了起來,他被炸斷的手臂已經生長了一半。
他本來還有很多想說的,但是剛才鐵血戰士把自己的聲帶給割斷了,看來需要憋一陣了。
“唰!”
齊跡抽出刀后又再一次的插入到了鐵血戰士的胸口中,鐵血戰士僵硬的向后倒去。
齊跡一只腳踩在了鐵血戰士的胸口,接著高高舉起武士刀,一刀落下,鐵血戰士的腦袋便滾向了一邊。
“酷……”齊跡用剛剛恢復好了一點點的聲帶擠出了這個聲音……這個聲音聽起來就像砂紙和瀝青路面在互相摩擦一樣。
接著齊跡蹲下身子開始在鐵血戰士的身上翻找物件,這些東西都可以送去給黃鼠狼當收藏品……當然,這個怪物的身體就是一具藝術品。
另一邊,毒液已經基本將鐵血戰士殺光了,現在只剩下最后一個有著披風的負傷鐵血戰士,那是這艘飛船中鐵血戰士的領導者,也是最強者。
他在簡單的過招中已經摸清楚了毒液的戰斗方式,但是同時他也意識到了一個問題,毒液是自己沒有辦法殺死的,這么糾纏下去遲早都是自己吃敗仗,他需要給自己找機會離開。
這時候三顆紅點落在了那個鐵血戰士領導者的頭盔上,他此時顯然沒有意識到,因為他在和毒液對峙,
下一秒鐵血戰士的腦袋被一道發射而來的藍色光炮給炸得稀巴爛。
“呼,很酷。”脖子、手臂基本恢復好的齊跡將鐵血戰士的面罩從自己的臉上摘了下來,順手將鐵血戰士的肩炮給塞進了戰術口袋里,“這一趟我們收獲頗豐啊,這艘飛船要不要考慮帶回去?”
說話間毒液扯下了一個鐵血戰士的腦袋,摘去他的面罩后將他的腦袋丟進了嘴里,品嘗了一陣后毒液吐了吐舌頭:“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