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恐怖的想法穿上了黃鼠狼的心頭,他吞吞口水,接著給自己臉上來了一巴掌。
“黃鼠狼,我現在懷疑你是不是腦子有點問題。”齊跡坐下之后綁上了安全帶,“你這個該死的長發抽水馬桶。”
“不,韋德,這一切和那個該死的夢里的場景一樣!你們還記得那架墜毀的飛機嗎?和這個一模一樣!”
齊跡盯著黃鼠狼看了一陣,接著抽出一把刀劃破了自己的脖子,鮮血汩汩流出……
片刻之后傷口好了,齊跡沖黃鼠狼比了個‘OK’的手勢:“夢境沒有破碎,所以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嗎?我覺得你需要去看看心理醫生了……不過在你看心理醫生之前我需要去洗掉身上的血,你知道血是粘的嗎?”
飛機要起飛了,想起自己在夢里被甩在飛機外面飛了很久的經歷之后,黃鼠狼果斷和位置最靠中間的伊萬換了一下,這下他的心里才舒服了一點。
伊萬入座之后拿出了一本書,書名是《托尼·斯塔克和他的成功主義哲學》,洗完身上的齊跡探過頭來看了幾行便開始犯困:“伊萬·司機,我們是出來旅游,你為什么還像光照會里那幫蠢貨一樣低頭看書,還是這種毫無營養的書籍。”
伊萬合住了書本看向齊跡:“韋德先生,這對于我來說就是興趣和愛好,就和您喜歡裸睡一樣,不過托尼先生和我說過,如果我好好干他會舉薦我加入光照會的附屬團體。”
齊跡聽完這話沉吟了一陣果斷放棄了這段對話,接著側過身去看向坐在距離自己一條過道的一個商務禿頭男,
那家伙明顯是個亞洲人長相,齊跡在這種異鄉看到老鄉有一種兩眼淚汪汪的感覺,
禿頭男也看到齊跡在看自己,那家伙戴著奇怪的紅色頭套,穿著紅色的衣服,最奇怪的是他身后居然還有兩把武士刀!這家伙怎么把這些東西帶上飛機的?
“伙計你是哪個國家的人?”齊跡問道。
“瓜娃子,說了個錘子。”禿頭男緊了緊領帶,一股熟悉的川味撲面而來。
“你不會說英語?”齊跡問道。
那人又瞥了一眼齊跡:“仙人鏟鏟喲,這個哈麻皮在說啥?”
齊跡左右看了看,接著用漢語正色道:“二仙橋,成華大道,只能拉一點點。”
那人聽到這話一愣,接著臉上綻放出了笑容。
……
飛機迎著夕陽落地,一行人坐著伊萬定好的卡車去邁阿密市區的酒店,埃迪負責開車。
至于為什么是卡車?
一般的小轎車和紅坦克一頭重,你說能行嗎?
當一輛樸實的卡車駛入五星級酒店的前廣場時,它的吸睛能力絲毫不比那些豪車來的差,
結果卡車剛到前廣場的大門口便被幾個保安給攔住了,和傳統爛大街的裝逼打臉的小說套路一樣,他們看不起開卡車來的人能有什么身份,開始說一些難聽的話,盡顯自己沒文化的本質與內核。
結果這時候酒店的經理直接打電話過來讓他們開門放人進來,和該死的裝逼打臉小說的結局一樣,幾個保安震驚無比……這里就不多做綴敘,大家自行腦補。
當眾人下車后,酒店的總經理親自來迎接他們,那是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
“這家伙為什么看到我們笑的這么開心?他看起來就像一個……戀童癖?”羅素問道。
伊萬解答道:“這都是托尼先生為我安排的,昨天我把行程發送給他之后他幫我們都安排好了。”
“不愧是伊萬。”埃迪沖伊萬豎起了一根大拇指。
齊跡:“如果這個世界沒有我,這本該死的書是不是就應該叫‘霸道哥布林伊萬的無限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