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較以上的三位,最舒服的莫過于齊跡了。
他現在還蜷縮著身子躺在溫暖的被窩里,他甚至連早飯都沒吃。
伊萬曾經給他說過不吃早飯容易得結石,后來齊跡真的得了,還是腎結石,據說疼得要死可是齊跡沒啥感覺,
最后他自己把自己開膛破肚,接著把有結石的腎給拽了出來丟進了垃圾桶。
那之后就再也沒有人勸他吃早飯了。
早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了齊跡那張糟糕的臉上,他砸了咂嘴,轉了個身發出了一聲舒服的呻吟,接著他睜開了雙眼看著刺眼卻又溫暖的陽光。
“我剛才好像又夢到該死的喪尸了……”說完后齊跡撐著柔軟的床墊坐直了身子,“該死的喪尸……”
中午快到飯點時,還在公寓里的只剩下黃鼠狼、紅坦克還有齊跡三人,懲罰者出去處理他之前住所的東西,畢竟他之前就住在紐約。
余下的三人都不會做飯,于是三個人相約來到了中央公園旁的一家肯德基快餐店,今天縱然是工作日這里也是人山人海,三個奇裝異服的家伙很快就吸引了過往行人們的注意。
“你們有興趣和我去發泄一下嗎?”
齊跡拿起了一根擊退啃了起來。
“要干什么?”黃鼠狼怪害怕的看著齊跡。
“有一部電影叫《僵尸世界大戰》,我們可以去殺喪尸玩,我今早夢到它們那張惡心的嘴貼到我臉上了,看來我需要再給他們刷刷牙。”齊跡說著一口吃掉了一塊沒蘸醬的上校雞塊。
“哦,韋德,你知道上校雞塊不蘸醬意味著什么嗎?意味著你吃了一塊該死的土,這樣的吃法簡直就像拾荒者在吃土!不,是一個該的粉紅色劣質棒球棍在吃腐爛的乒乓球!”
“閉嘴,黃鼠狼。”紅坦克說著拿起了一塊上校雞塊蘸了蘸醬,丟進了嘴里。
“看到沒,韋德·粉紅色的菠蘿·威爾遜,這才是正確的吃法。”黃鼠狼說著也拿出一塊蘸了蘸醬丟進嘴里,接著露出了一副欲仙欲死的表情。
“哦,該死的,黃鼠狼,這已經是我不知道第幾次想要把你的舌頭割下來了,不許你隨便給我取中間名!”
“請問……你們是新·X特工隊的死侍和紅坦克嗎?”這時候一個金發的妹子突然走了過來,怯生生的看著他們。
“你認識我嗎?我叫黃鼠狼,代號黃鼠狼,沒有人知道我的真名是什么,不過我也是這個小隊的成員。”黃鼠狼伸手要和女孩握手,結果女孩很嫌棄的避開了,相反她倒是很鐘情于齊跡和紅坦克。
最后齊跡和紅坦克分別在她胸口簽了個名拍了幾張自拍后她才走。
“紅坦克,看來我們也有粉絲了。”齊跡說道。
紅坦克一口吃掉了一個漢堡:“我喜歡那個女孩兒。”
……
齊跡、黃鼠狼、紅坦克矗立在耶路撒冷老城區城墻之上俯視著下面如海浪般涌上來的,密密麻麻的喪尸,期間齊跡還抓起了一塊沒有蘸醬的上校雞塊丟進嘴里:
“伙計們,新的生活要開始了,你們可一定不要被咬了……”
齊跡說完縱身飛躍而下,直接鉆進到了喪尸浪潮之中,
紅坦克碰了碰碩大的兩顆拳頭:“我會把它們砸的稀巴爛。”
“呼……”嗅著空氣中腥臭的氣息,黃鼠狼慢慢閉上了眼睛,他雖然穿上了戰無不勝的黑色緊身衣,但是他還是心慌……
第一次正面遇到這么多……這么可怕的怪物,他挺害怕的,畢竟他是沒見過什么大場面的人,現在他的腦子里也想不到什么形容詞了,只能等這些怪物上來和它們硬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