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紅坦克休息的差不多了,他撐著地站了起來:“我來拖地,你們兩個把衣服洗了。”
“哇哦,哇哦,這還是我們的暴躁朋友紅坦克嗎?”齊跡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告奮勇要搞衛生的紅坦克,
“去把衣服洗了,或者被我一拳打死。”紅坦克說道。
“當然,我和黃鼠狼非常善于搞衛生,是不是黃鼠狼?”
“是……我……以前整個酒吧的衛生都是我一個人搞的。”虛脫的黃鼠狼在齊跡的攙扶之下站了起來,“韋德,我覺得我不能這么碌碌無為下去了,我想要創業!”
“我看你長得像創業。”齊跡說完松開了黃鼠狼的手臂,雙腿發軟的黃鼠狼直接癱倒在地。
緊接著三人進入了長達兩個小時的搞衛生工作中,
齊跡和黃鼠狼兩個人一把火把三個人沾了血的衣服全部給洗了,接著齊跡光著屁股穿越到了另外一個平行世界又搶了一套緊身衣穿上。
紅坦克一遍又一遍的拖著客廳,直到將原本就光潔的地面拖得更加锃亮。
之后三個人一起進浴室里洗個了澡,徹徹底底的洗了個干凈,洗了個舒服。
當埃迪和羅素回來時兩個人都覺得自己是不是走錯了房間,最主要齊跡他們三個家伙的身上居然香噴噴的……
難以置信。
“搭檔,我們不在的時候你們三個干了什么?”羅素伏下身子用手指尖蹭了蹭地面,“一塵不染。”
“相信我們,小羅素,我們雖然是邪惡的大反派,但是我們還是很在意居住區域的衛生安全的,畢竟沒有人喜歡住在垃圾堆里。”
……
與此同時來到曾經居住過的出租屋的懲罰者呆呆的看著落滿灰塵的房間,片刻后他慢步踩著嘎吱作響的地板走到了床頭,拿起了一張鋪滿了灰塵的相片,
那是自己和妻子還有孩子們的合照。
懲罰者用粗糙的大手輕輕擦去了相片上的塵土,接著慢慢將它擁入到了自己的懷中。
將相片收進背包中后他坐在了嘎吱作響的床板上,拿起了墻上掛著的一把吉他,他簡單的調試了一下后便開始輕撥琴弦,
這時候樓下的街道忽然響起了一聲尖叫,緊接著便是一聲槍聲。
懲罰者聽到后皺起了眉頭,接著他丟開了吉他,接著從背后拿下了一把步槍上好膛,接著平舉起槍倚靠在窗口,
他看到樓下的街上有一個短發男人正拿著搶來的包快速的逃竄著,過往的行人沒有一個人敢攔他,因為他的手里有把明晃晃的手槍。
“砰!”
懲罰者毫不拖泥帶水的扣下了扳機,
子彈劃破空氣驟然沖向那人,最后準確無誤的穿透了那人的腦袋,男人當場撲倒在地回歸死亡的懷抱。
收起槍后懲罰者坐回床上,拾起吉他繼續開始撥弄起來,他開始彈奏一首妻子最喜歡的樂曲。
曾經的自己,每逢假日都會為孩子和妻子彈奏一曲,然后全家一起握著手,唱起歡樂的歌。
這時候的懲罰者突然沒忍住流出了淚水,他停住了彈奏吉他弦的手,接著將兩只粗糙的,滿是疤痕的大手蓋在了臉上啜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