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完早飯之后,僅剩的四十人便輕車熟路的跟著紅衣人們進入了一個全新的游戲場地,
進入這里時,眾人看到的只有一條陰暗的長廊,長廊的兩側掛著詭異的畫作,長達三十多米的長廊上只有幾盞慘淡的燈,看起來有幾分抑郁。
在長廊的兩側還有許多半掩著的房門,這里,就是今天的游戲場地。
齊跡撇了撇嘴,果然和自己看過的不一樣,這該死的作者。
站定后的紅衣人頭領方形說道:“現在公布游戲規則,請按照昨天分好的組,兩人一組進入不同的房間。”
人群里嘀嘀咕咕的響起了點聲音,但是他們還是很快按照紅衣人的要求,兩個兩個進入不同的房間。
這里的房間數量剛剛好二十個,也剛好夠二十組人。
房間并不是很大,大概也就是普通賓館的標間大小,沒有床,沒有柜子,只有四面墻和一盞吊燈,吊燈非常亮,和外面走廊的陰暗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每個房間里都有一個面罩上是三角形的紅衣人,他們的手里都握著一把冰冷冷的沖鋒槍,壓迫感十足。
“不,讀者們,他們才沒有壓迫感,我還有一個別名就叫‘壓迫感’,沒錯,尤其是我追殺別人的時候他們都會害怕。”齊跡說道。
當齊跡和趙咸鐘走入房間之后,赫然看到的便是地上的兩顆骰子,還有一張大富翁游戲的地圖,地圖上的起點擺著紅色和藍色兩個塑料小人偶,它們看起來有點劣質。
“嘿,這個游戲我已經一百年沒有玩過了,當然,我知道這樣說有點夸張,但是我真的很長時間沒有玩過了。”齊跡說完盤腿坐在了大富翁的游戲地圖旁邊開始研究起來,“看來韓國版的和華夏版的有點不太一樣啊。”
這張大富翁的游戲版圖上是整個韓國比較有名的各個地方,相比較華夏的一圈繞下來可能也就五十來格,但是這個地圖大的離譜,有兩百多格,但是沒有什么機會牌和命運牌,全部都是地名。
“這是要干什么。”趙咸鐘拿起了地上的那枚骰子開始研究。
這時候廣播里響起了那個熟悉的女聲:
“歡迎各位來到第四項游戲,今天的游戲名為‘大富翁’,請每個房間里的兩個玩家各自選擇大富翁上的一個玩偶為自己所用;
每人輪流投擲篩子,假若停止在滯留或是監獄區域,投擲者需要暫停游戲一回合,誰能率先重新回到終點為結束,游戲現在開始,限定時間三十分鐘。”
女聲結束之后趙咸鐘雙眼陡然陰暗,他的臉上露出了陰險……這一個游戲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嘿,你為什么要那么看著我?”齊跡拿起了兩個人偶看了看,“我選這個紅色,藍色留給你,沒錯,我覺得你肯定會喜歡藍色,你想聽有關于藍色的笑話嗎?從前有一坨藍翔……它偷稅漏稅……”
“閉嘴,那我選藍色。”趙咸鐘說完之后張開了手,“骰子在我的手里,我先來。”
“嘿,沒有人能讓死侍閉嘴!不過沒關系,反正藍翔也是我剛編的無聊笑話,你想聽美團被罰款的笑話嗎?”
“我不想。”趙咸鐘將兩只手握在手中用力的晃了晃兩枚骰子,接著一松手兩枚投資掉了出來,一個的數字是四,一個的數字是二。
趙咸鐘拿著那個藍色的小人偶往前走了六步,停在了韓國著名城市仁川的上面。
齊跡這時候拾起了骰子開始在手里晃,晃了一陣后丟了出來,分別是‘六’和‘五’,齊跡拿起紅色的小人向前走了十一步,停在了一個名為大邱的地方。
而就在這個位置的前面一格就是‘監獄’,按道理來說是需要暫停一回合。
趙咸鐘拾起了兩枚骰子吹了吹氣,接著祈求般的開始用力晃動,丟出來之后赫然是兩個三……
而他拿起自己的小人偶向前走時,剛好停在了齊跡前面的那一格的‘監獄’,這也就意味著他需要暫停一回合,而齊跡能同時投擲兩次!
“太棒了,有的時候我并不想讓自己的運氣這么好的,但是你知道嗎,上帝給了你一張該死的臉,就意味著會給你一點該死的運氣,沒錯,我就是,不過我的運氣是我最愛的死亡給的。”齊跡說完用力晃晃骰子,丟出來后點數是兩個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