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站在一眾貴賓旁邊的,戴著黑色面具穿著黑色衣服的齊跡一直在聽著他們的談話,他們幾個人的交流全程英語,對于齊跡來說沒有半點難度。
齊跡聽他們談話的時候還瞟了幾眼窗子外面的那個巨大的迷宮,現在已經有一半的人進去了,目前還沒有發生玩家和玩家碰面開戰的情況。
齊跡從昨天游戲‘失敗’之后便一直在等的,就是這里的主辦人和那幾個幾個花大價錢支持這個游戲的所謂的‘貴賓’,齊跡準備一次性把這群有錢閑得無聊的混蛋一次性全部干掉。
而那個帶著大頭面具,身材佝僂的老者就是這個游戲的主辦人吳一男,在2020年的游戲里他會主動加入游戲,成為那一年勝利者的好朋友。
這群有錢人就以窮人的死亡游戲來當賭注,這種事情的確有點無底線過頭了,會顯得有點惡俗。
迷宮門口,輪到埃迪抽簽時游戲開始已經過去了五十一分鐘,地上只剩下兩個包,他隨意選了一個號碼,接著拿起了相對應的背包,背包里放著的是一把沉甸甸的,塞滿子彈的手槍。
埃迪嘴角抽動了一下后徑直走入到了迷宮之中。
迷宮的墻壁都是白色的,他剛走進來便看到了一條岔路,他選擇了走右邊,一路向前走了沒有幾步便看到了一條三岔路,埃迪思索了一陣選擇了三岔路口中間的路,
這時候迷宮的深處傳來了砰砰砰的槍聲,緊接著便是一個女人的慘叫聲,最后又是一聲槍聲女人的慘叫戛然而止,廣播之中開始播報有人淘汰了,這是游戲開始之后第一個淘汰的人。
與此同時在貴賓室的齊跡給守在門口穿著紅衣人服裝的懲罰者做了個手勢,懲罰者會意之后徑直走入到了貴賓室,
這時候游戲的主辦人,也就是那個佝僂的老人吳一男看向了他:“誰讓你進來的?”
老人話音剛落那個戴著牛頭面具的貴賓腦袋便炸開來,接著懲罰者調轉槍口對準了其他的貴賓,這群貴賓們平日里養尊處優哪里經歷過這種事情,
有人當即丟下酒瓶便要跑,結果鋼炮了兩步胸口便被子彈射穿,他肥大的身軀徑直向前栽倒。
“跟我過來!”主辦人老頭吳一男沖著剩余的三個貴賓迅速朝著一側的一扇門跑去,那里有一條能離開這里的路!
“噗!”
齊跡丟出了一把飛刀,飛刀準確無誤的穿透了戴著羊頭面具那人的腦袋,
隨著懲罰者接連扣動扳機,剩下的兩個逃跑的貴賓接連倒下,只剩下主辦人吳一男,他托著佝僂的身體迅速的躥進了一間房里,
“弗蘭克,瞧瞧你的屁股后面那群混球。”齊跡說完便猛追向了主辦人逃走的方向,
而懲罰者則是回過頭來,此時已經有兩排紅衣人舉著槍瞄準了他。
“該死的韋德。”懲罰者說完在那兩排紅衣人開槍的瞬間側身飛到了一條沙發后面躲起來,那個可憐的沙發下一秒便被那群紅衣人打的毛線滿天飛,
懲罰者本身就是從槍林彈雨里走出來的,這種情況對他來說早已經習以為常了。
他身體躲在沙發后面淡定的用右手握著槍從沙發的一腳探出,接著通過地面上玻璃的折射瞄準了那群紅衣人,接著扣下扳機,那群紅衣人霎時間胸口全部炸開了一朵朵鮮紅的血花。
簡直不要太簡單。
此時追入門后的齊跡看到吳一男已經丟下面具撒丫子沿著房間里的長廊跑出去了不少距離。
“如果我到你這個年紀也和你有一樣好的體力就好了。”齊跡說道,“只是可惜我是一個該死的唯物主義者!看我瞬移抓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