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細的看了看這位長相俊美,但年紀不大的審判員。
看著對方那兇狠的如同小狼崽子般的眼神。
溫斯頓的語氣稍微嚴肅了一點。
“聽著,年輕的審判員先生。
或許你并不愿意我稱呼你的年齡,但這是事實。
我為高臺桌服務了,幾乎一輩子。
不,不是幾忽,而就是一輩子。
畢竟我從來沒有過背叛總部的想法。
這個紐約大陸酒店總經理的位置,無論是過去,現在還是將來,我都要穩穩當當的做下去。
所以說無論是我的過去,現在還是未來,都已經完全和大陸酒店狠狠的捆綁在了一起。
像我這樣的人根本沒有必要,也絕對不會去背叛高臺桌。
像我這樣的老家伙,這個時候突然選擇背叛,完全是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同樣的我對高臺桌的忠心并不是你憑借一兩句話就能夠否定的了的。
你言語中設下的陷阱,對我沒有用。
而且非常幼稚又可笑”
文斯頓從懷里掏出一個剪好的雪茄叼在嘴上。
一旁的秘書見狀,連忙從懷里掏出了一個防風火機,想要為他點上。
溫斯頓直接從他的手里接過了火機。
然后拿著防風火機,從大陸酒店門口的臺階下向審判員走了過去。
考究的手工皮鞋鞋底,踏在臺階上發出,略微有些沉悶的響聲。
就好像是踏在了,在場的人的心里。
一股莫名的壓迫感向審判員席來。
無形無質,但卻真實存在。
“這位年輕的先生,我希望你能夠清楚自己的處境,這里是紐約,這里是大陸酒店。
這里是紐約大陸酒店
這里是我苦心經營了40多年的地方。
這個地方的一磚一素,一切規則都由我制定。
它的運行,它的存在,它的繁榮,它的輝煌,它的一切,一切都是因我而生
我是這里的國王,是紐約殺手界的神。
這并不夸張。
但同樣的。
我對大陸酒店總部忠心耿耿,高臺桌那些尊貴的管理者們,他們可以也有能力收回我擁有的這一切。
隨時都可以,因為我這個人最是忠心。
但他們不能這樣侮辱我。
侮辱我這樣一個為了管理者們辛辛苦苦幾乎付出了一生的老人。
他們派出一個像你這樣所謂的毛頭小子,自高氣揚的就要踩我的臉。
你知道你剛才故意表現出怒氣的樣子有多么可笑嗎
那就像一個還沒有斷奶的小娃娃,背靠著一個強壯的大人,就洋洋得意的想要去掠奪別人辛苦工作一天得到的食物。
如果不是背后站了一個強壯的大人,這個還沒斷奶的孩子,唯一的結果就是被人摁在地上踩碎腦袋。
真是可笑又非常的白癡
這是我好心才教你的道理,希望你能夠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