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比,社區教堂老神父的養子,預備神父。
一星期前教堂發生火災,老神父和其養女均在大火中死亡。
只有你一個人在火災中幸免于難。”
說到這里,溫斯頓停頓了一下,接著用玩味的語氣繼續說道。
“之后因為將聯邦調查局紐約行動主管威爾·格拉漢姆的失眠癥治好。
而和其交好,被其聘請為FBI特別顧問。
神父先生,你覺得你還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嗎?”
杜比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似乎勝券在握的溫斯頓,無奈的嘆了口氣。
“你可能確實調查過我。
但要么是你手下調查的人偷懶,拿表面上的信息糊弄了你。
要么你那所謂紐約地下殺手管理者的權限,并沒有你自己想像的那么高。
我覺得,你真的應該再重新查一查我的資料,然后再來和我溝通。
到時候,你一定會改變自己的想法的?”
溫斯頓不為所動,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杜比,用充滿了嘲諷的語氣說道。
“你的人生軌跡,包括每一條醫療保險我都能查得到。
只有在火災中僥幸生還,還沒受一點傷這一點,有些可疑。
但我對于你從火災里逃生的方法并不關心。
神父,如果你認為說幾句大話,扯幾下聯邦調查局的虎皮,就能把我嚇住,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他冷笑著,打開屋里的監視器。
畫面里出現了威爾,還有一群聯邦特工。
他們都殺氣騰騰的坐在酒店的大廳里。
溫斯頓接著說道。
“還有你邀請過來的那些聯邦調查局的人。
我為什么要強調規則的重要性?
就因為它能讓我這個酒店是“干凈”的。”
說到這里,這家伙幾步走到窗邊,拉開了窗簾。
猛烈的陽光照進暖色調的室內。
他高傲的張開雙臂,額頭微微上揚,雙眼微閉,做出一副自己是紐約之王的樣子,帶著驕傲他激昂的說道。
“我們守規矩做事,從不偷稅漏稅。
什么殺手,什么懸賞平臺,這些和我們一個普普通通的酒店有什么關系?
我們僅僅是為一些“客人”提供住宿,和餐飲服務而已。
還有,作為一所體量龐大的高檔酒店。
我們為紐約市提供了大量的工作崗位,為政府減輕了大量的就業壓力。”
他臉上露出一絲帶著嘲諷的笑容,繼續說道。
“不但如此,我們甚至還有專門的慈善基金會!”
他轉過頭看向杜比。
“神父,紐約大陸酒店可不是你這種普通人想象中的那種下三濫的地方。
你可以托關系,讓聯邦調查局的特工,借著搜查的名義,來到我的酒店搗亂一次,搗亂兩次。
但你信不信,還不等你們來第三次,議員先生們就會向你們局長施壓。
而針對你的懸賞,也會一直在某個平臺上掛著。
直到你死!”
溫斯頓的威脅讓杜比感到憤怒和無奈。
他相信,如果今天換一個人——惠斯特,刀鋒,哪怕是高中生山姆坐在這里。
對面那個口出狂言的家伙,都得畢恭畢敬,絕對不敢像現在這樣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