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正在跟隨弗蘭克學習怎樣做好一名神父。
可以說是已經脫出了樊籠。
但娜塔莎……
杜比看著面前身穿黑色緊身作戰服,飽滿的身材,一覽無余的娜塔莎。
如果沒記錯的話,他從她當初幾乎瀕臨崩潰的心靈里,看到過她的夢。
這個看起來美艷致命的女特工,其實并不喜歡這種適合戰斗和勾引敵人的衣服。
在心靈的夢境里,這個擁有黑寡婦之名的女人,最喜歡的衣服,只是一套廉價的潔白芭蕾舞服……
因為權柄的緣故,他知道這個看起來美艷勾魂的女特工,對他和旺達是真心實意,不摻雜任何雜念的好。
她心中,也只有贖罪的念頭而已。
但神盾局真的是一個適合贖罪的地方嗎?
他們連現任局長都是九頭蛇的人!
杜比正皺著眉頭想著,額頭上卻傳來了一陣輕柔溫涼的觸感。
抬頭看著正在揉著他的臉的娜塔莎,杜比沒說話。
但眼神已經表達出了他內心的疑惑。
揉我臉干什么?
娜塔莎大概是讀懂了他眼神中的意思,一邊用拇指撫平他額間皺起的眉毛,一邊用沙啞的本音說道。
“小小年紀,就不要像個老頭子一樣,整天皺著個眉毛……”
娜塔莎的手上的觸感和旺達截然不同。
旺達的手是溫熱柔軟的。
而娜塔莎的手掌,或許是因為常年使用槍械的緣故。
并不是那么柔暖,而是帶著一些具有硬感的繭子。
同時或許是體質的緣故。
她的手掌溫度很低,觸摸在額頭上時候,感覺是涼涼的。
身為一個在地獄里生存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前魔鬼。
杜比對所有的善意都無比珍惜。
感受著娜塔莎那不含任何情欲,只有那種姐姐對弟弟的關懷的感情。
他暗自下了一個決心。
教堂目前只有旺達一個小修女,這實在是不應該。
修女團必須擴大!
等他把隱藏在神盾局里的九頭蛇連根拔起,就邀請娜塔莎進他的教堂,擔任修女長。
讓她真正的以一種陽光自由的身份,生活下去。
娜塔莎不知道一小會兒的功夫,面前這個“弟弟”已經把她后半生都安排明白了。
她只是帶著某種惡作劇的心思,搓揉了一小會兒杜比那張平平無奇,有些英俊的臉,卻又嚴肅的臉。
便心滿意足的收回了手,繼續說道。
“不用擔心我。
從實際任務的角度來講,我完成的還不錯。
所以這次回去局里,大概率不會被問責,反而很可能會被獎勵!”
說到這里,娜塔莎踮起腳,幫杜比整理了一下衣領,繼續說道。
“如果我真的被嘉獎,那就是托你的福了。
下次再來,我就做飯請你們吃,咱們慶祝一下。”
娜塔莎手里拿著那個監聽器,手指放在按鈕上。
在按下去打開監聽之前,又提醒道。
“我的同事已經在大陸酒店的門口附近,進行了監控。
要是離開的時候不想被人知道,那就最好不要走酒店的后門和正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