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在上面的只是一座普普通通的教堂,就算它上面是美利堅白宮,也不能阻止我們得到它!”
“在……咳咳,在我死之前,你能告訴我手和會的總部究竟在哪嗎?”
“你想知道和會的總部在哪?”
信揮動著手里武士刀。
雖然刀身上的血跡已經被擦干凈,但仍然下意識的翻轉手腕做了一個甩刃的動作。
這在居合道里被稱之為血振,意思就是甩一下刀上的血。
等做完這個動作他才意識到,手上的刀已經沒有血了。
自嘲的笑了一下,信把武士刀插回刀鞘。
納好了刀之后,皺著眉頭看著躺在地上的杜比。
他身上被捅出傷口的位置,還在滋滋,流著鮮血。
年輕的面孔毫無血色,十分蒼白,呼吸越發的急促。
一介凡人之軀,腎臟上被狠狠捅了一刀。
信覺得這個年輕的神父死定了。
所以他不準備再回答杜比剛剛那個問題,因為和一個將死之人沒有什么好說的。
他之前已經“仁慈”的浪費了許多時間,回答了好幾個問題了。
現在他不準備再把時間浪費在這個將死的人身上。
教堂被炸毀,神父也馬上就要死掉。
接下來挖掘龍骨的事情,將再也沒有阻礙。
心情放松之余,他心中暴虐的情緒再次涌上來。
他想要跟這個還沒有死的神父玩一個“游戲”!
扭頭看向了一邊,那群被包圍的家伙。
從剛剛那個西方女人的話里,不難推斷出那些人跟這個神父是認識的。
既然這樣的話……
他往前走了兩步,避開了血液,在杜比的身前停了下,并蹲了下來。
伸出一只戴著黑色手套的手,輕輕的拍著杜比的臉,說道。
“你的好奇心不應該這么大的。
那幫家伙……”
他指了指科爾森等人,繼續說道。
“尤其是那個白人女人,你們應該認識吧。
雖然我滿足了你的好奇心,回答了你的問題。
但十分可惜。”
他的的聲音漸漸低了一些,一副十分惋惜的樣子。
可下一刻他的聲音就變得高昂而暴虐。
“可惜他們也知道了這些秘密。
本來他們是不用死的,但因為知道了這些秘密,我就不能放他們活著離開了。
這一切都是因為你,神父先生!
你的好奇心把他們帶入了死亡的深淵!
哈哈哈哈!”
說著他就狂笑了起來,就好像剛剛將了一個十分好笑的笑話。
夜晚的街道,路燈昏暗,猖狂而暴虐的笑聲回蕩在上空。
神盾局的特工們,立在原地面面相覷,有些不知所措。
而那些紅衣的忍者,則一個個站在原地,紋絲不動。
就像是一群沒有感情,只知道殺戮的機械木偶。
信在笑完了之后就低下頭,仔細觀察肚比臉上的表情。
他最喜歡看的就是敵人或者下位者,露出的那種絕望和悔恨的表情。
他是一個孤兒,從小在手合會長大。
或者說在手合會里,除了五位首領以外。
其他大部分的成員都是孤兒。
這里面有真的父母雙亡,失去家庭的孤兒。
也有資質良好,被手合會發現,然后被“孤兒”的。
招募和訓練他們這些孤兒的,就是手合會當中五位頭領之一的博徒。
雖然收留孤兒,但手合會是一個有著明確目的的殺手組織,而不是慈善機構。
在日本的普通家庭中。
父母會從小糾正孩子錯誤的舉動,并經常會嘲弄和以假裝威脅拋棄來加以約束。
而對于所有被手合會收集而來的孤兒而言,手合會就是一個大家庭。
訓練和教導他們的博徒,和偶爾出現的另外四位首領,就是大家長。
在這個大“家庭”里,不會有嘲弄,只會有兇惡的辱罵。
也不會有假裝的威脅。
因為一旦因為過于頑皮而失去價值,那么就會被真正的拋棄。
而被拋棄的后果,就只有一個,那就是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