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是醉……是酒語!
沒錯,這種密語的名字叫做酒語。
是神曾經在特殊狀態下傳下來的文字。
被我和甘道夫幾人記錄下來,用作之間聯系的秘密聯絡用語。
這可是秘密,你絕對不要外傳!”
“哦——”
杜比看著薩魯曼不停擦汗的樣子,仿佛明白了什么。
不就是把華納神族神王喝多了之后,寫的“草書”記錄下來當成了一種特殊的文字了嘛。
還至于這么遮遮掩掩大驚小怪的?
杜比不知道他所猜測的完全正確。
但唯有一點。
那就是華納神族的神王,尼奧爾德老爺子。
也是有羞恥心的!
當知道祂在喝醉,然后把神文寫的如同雞扒狗啃一樣丑陋之后。
便下達了嚴令,絕對不許把這件事往外傳播。
然后從那以后,這位老神王,便再也沒有在書房里喝過酒。
所以薩魯曼并沒有對于杜比不知道這種“秘密文字”,而對他產生懷疑。
畢竟知道這件事的邁雅,甚至是華納神族的神都沒有幾個。
要不是他們幾個已經來到中土大陸上千年了。
心稍微“有點兒野”了。
那也是絕對不敢把這種醉文,當成密語來使用的。
即使在他們看來。
這種行為是對老神王的一種近乎孺慕之情的尊敬。
可畢竟老神王曾經下達過的嚴令,還猶在耳畔。
尼奧爾德老爺子當時就揮舞著手中鐵槳,對他們幾個知情的人吹胡子瞪眼的說道。
要是讓祂知道了,誰把這件事外傳的話。
那么祂就會用手里的這根鐵槳狠狠的打他的屁股。
然后再把他的腦袋拽下來當球踢。
所以薩魯曼在杜比奇怪的目光下。
手忙腳亂的把桌子上的書信重新拿起,一邊裝模作樣的看道,一邊假意對杜比說道。
“我年紀大了,眼神不太好,還望見諒啊。
我來看看這上面寫的是……什么!
至尊魔戒!”
薩魯曼驚呼了一聲,然后扶了扶眼鏡又仔細的重新看了一遍。
臉色便立刻嚴肅了起來。
對杜比說道。
“至尊魔戒出現了。
甘道夫在信里面說,至尊魔戒出現在了一個叫比爾博的霍比特人的手中。
這名霍比特人年輕的時候。
在某一個洞窟當中,通過猜謎,在一個叫咕嚕的人的手中,贏得了一枚戒指。
而這名叫比爾博的霍比特人是甘道夫的朋友。
在幾年之前,甘道夫發現了他這位霍比特人朋友手中的戒指,似乎和至尊魔戒很像。
便開始查閱資料,最終在一個月之前,確定這枚戒指就是至尊魔戒。
可等半個月之前,他再次來到比爾博說過的那個洞窟想要找那個叫咕嚕的人時。
卻遠遠的發現那個叫咕嚕的人被帶進了摩多。”
聞言杜比的臉上也嚴肅了起來,他順著薩魯曼的思路說道。
“也就是說,索倫現在很可能已經知道至尊魔戒的下落了。
現在那個叫比爾博的霍比特人有危險!”
“不!”
薩魯曼卻搖了搖頭說道。
“比爾博沒有危險,甘道夫已經從他的手中拿走了至尊魔戒。
同時交給了他的侄子,一個不會受到至尊魔戒蠱惑的霍比特人弗羅多。
甘道夫說他在將弗羅多安置好之后就會來找我,一起商量毀滅至尊魔戒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
杜比瞪大了,眼睛看向水晶球里顯示出來的那家酒店。
薩魯曼一臉沉重的點了點頭,甩甩手中的信紙。
“雖然干道夫并沒有在信里明確的寫出來,但以我對他的了解,和索倫的舉動。
現在基本上已經可以確定,那名帶著至尊魔戒的霍比特人就在躍馬酒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