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流螢此時早已累的說不出話來了,如果龔國慶再不停手,她就要直接攤到地上了。
華流螢手拄膝蓋,喘著粗氣,抹去下巴上的汗水,笑道:“你、你教的。”
龔國慶眼神一厲,身形一晃,瞬間逼近華流螢的身前,一只手掐上了她的脖子,冷聲道:“說實話。”
華流螢絲毫沒有慌亂,她笑著看向龔國慶,粗啞著嗓道:“我、說的、就是、實、話。”
四目相對,寸步不讓,一個充滿了探究,一個滿是笑意。
片刻過后龔國慶松開了手,微微后退。
華流螢不在意地晃了晃脖子,笑道:“就知道你下不了手,你還沒弄明白我身上的秘密呢,怎么舍得我死?”
此時的龔國慶有種身上衣服被人扒光的感覺,這種感覺十分的不好。
“說。”
華流螢笑著坐到了地上,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龔國慶也坐下來。
龔國慶無懼,一屁股坐在了華流螢的身邊。
華流螢休息了一會兒,隨后便將前世有關他和她的故事說給他聽。
華流螢的故事只說到龔國慶死,再往后的事便沒再說了。
龔國慶不可思議地看向華流螢,“這不符和常理,我不相信這些,重生?怎么可能?如果人生能再有一次機會,那我……”
龔國慶沒有再說下去,華流螢笑著接口道:“回來先一步殺了那個人?或者不救他?避免其他戰友都死了?”
龔國慶輕輕點了點頭,“是。”
華流螢搖了搖頭,“如果是那樣,你就不是坐三年牢就能出來的了,恐怕你會死的很慘。”
“那就死吧,只要能讓我那些隊友活下去就行。”
龔國慶無所謂,說的風輕云淡。
華流螢笑了笑,“你還活著,你告訴我,你快樂嗎?”
龔國慶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你不快樂,你每天都生活在自責中,你覺得如果不是你這個隊長沒發現那個人的異常,你的那些隊友就不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