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一個制片和一位副導演笑著站起了身,又拉起了一位關系較好的攝像,四個人大搖大擺地跟在了華流螢等人的身后。
與他們一起進入走廊的還有龔國慶,他身邊還跟著十位華家的保鏢,這十人一見到龔國慶就圍在他身邊不動了,好似有好久沒看到他一樣,攆都攆不走。
龔國慶主動將位置讓了出來,讓樸真等人走在前面,樸真掃了眼龔國慶身后的十個保鏢,眉頭緊皺。
不對勁兒啊!華流螢她媽媽就算派頭再大也不用出門帶十個保鏢啊?據他所知龔國慶一人就頂三四十個保鏢了,她帶出這么多人不是添亂嗎?
而且華流螢是個十分低調的人,華家也一直保持著低調的風格,她是華家的當家太太,自然也十分的低調,怎么今天卻一反常態了呢?
難道說,真的有什么事要發生?
樸真一邊走一邊琢磨,腳步不由得加快了不少,總算在華流螢等人到達休息室之前追上了幾人,他剛想上前和薛瑤打招呼,就被華流螢按住了手腕。
華流螢抬起手指放在唇間比了個“安靜”的手勢,然后看向身后的龔國慶。
龔國慶越過樸真上前一步沖華流螢點了點頭,雙眼掃過走廊上的窗戶,雙手向上伸直,腳下微微用力,靠著雙臂的力量趴到了窗戶上。
龔國慶往里面掃了一眼,而后輕輕躍下,沖華流螢點了點頭。
看到龔國慶沖她點頭,華流螢的臉當即冷了下來。
一行人來到這里一直保持安靜,走路的聲音都很小,薛瑤是跟著華流螢的步子在走,而管梅三人則是不敢吱聲,見華流螢放輕腳步她們也自然地放輕了腳步,后來居上的樸真幾人見前面的人腳步輕的跟貓一樣,同時也想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所以這一行這么多人到達休息室門前居然沒弄出什么太大的動靜,以致于鞏含真一直沒發現門口站了近二十人,也導致她放心大膽地做她要做的事。
“啪”
“咣當”
休息室的門被推開,華流螢雙手交插置于小腹前,安靜嫻雅,一張漂亮的小臉卻冷如寒冰,眼神如同利箭般直直射向被驚嚇到躲向化妝臺旁邊的鞏含真。
鞏含真雙手背后,臉色刷白,驚慌失措地看向門口的華流螢以及她身后一行人。
“你在干什么?”
華流螢的聲音冷的讓人能打哆嗦,凌厲的目光斜向一旁邊化妝臺上的鏡子,從鏡子里可以清楚地看到鞏含真背向后背的手中拿著什么東西。
沒等鞏含真回答,華流螢眼睛微微瞇起,“你手里拿的什么東西?”
鞏含真神情慌亂,連忙道:“沒、沒拿什么啊,你看錯了吧?”
“沒拿東西?那你手伸出來讓我們看看。”
鞏含真沒動,求助地看向華流螢身后的樸真,“樸導,你管管華流螢啊,她這是要干什么?搜身嗎?搜身可是犯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