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流螢的臺詞和鏡頭可比金卓韻多多了,她被金卓韻連累的一遍又一遍地演,中間每一次都是能過的,演一條沒什么,演了二十幾條她也是很累的,可對金卓韻,劉導也是無奈了。
華流螢是真的累壞了,連續二十幾條一口氣拍下來不累才怪了,關鍵是每一條都是同一場戲,拍的她都惡心了。
華流螢可管不了太多了,直接走到一邊坐了下來,接下來能不能提前下班就看金卓韻了。
有華流螢配合金卓韻還狀況頻出,沒有華流螢搭戲金卓韻就更戲不好了,手忙腳亂地演了五四遍后劉導徹底放棄了,大手一揮,“全體休息,我去找范導,這戲我可拍不了了。”
劉導看也不看要哭出來的金卓韻,起身走了。
所有工作人員都沒說話,但眼神卻不善,暗暗瞪了金卓韻的方向,該干什么干什么去,沒人過去安慰她。
這個時候自然少不了鞏含真這個人精,見金卓韻捂著臉哭了,趕緊上前安慰。
華流螢坐在椅子上瞅了幾眼,嘲諷地笑了笑,隨后和身邊的鄒佳低語幾句,然后又閉上了眼睛休息。
鄒佳抬頭瞅了眼金卓韻和鞏含真的方向,起身出了片場,沒一會兒人又回來了,手里捧著一個飯桶,不用想也知道里面裝的正是薛瑤給華流螢準備的藥膳。
“螢螢,藥膳送來了,你,……喝嗎?”
華流螢睜開眼低頭瞅了眼打開的飯桶,笑道:“當然喝了,我媽費心做的我可不得捧場!”
鄒佳不贊同地皺眉,“你不是說小王他……,你不怕嗎?”
鄒佳說話聲音很輕,就怕讓有心人聽到。
華流螢聲音更低,“怕什么,他再大膽也不會在第一天就給我下藥,怎么也得過個一個星期到半個月,所以這段時間就是我布局的最佳時期,要想魚上鉤,不放魚餌怎么行?”
隱晦地瞟了眼鞏含真和金卓韻的方向,示意鄒佳將藥膳放下,再找兩個一次性水杯回來,然后起身笑著走向了金卓韻和鞏含真。
鞏含真正安慰金卓韻呢,見華流螢走了過來,當即臉色就沉了下來。
“華小姐怎么過來了?劉導不是讓您休息嗎?”
這話里有話啊!
讓她休息卻讓金卓韻一個人演,這是說劉導偏心?
再次聽到鞏含真挑撥這言,華流螢都要氣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