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你可以去我公司打聽打聽去,我辦公室里青一色全是男人,在我手底下干活的也是男人居多,少有幾個女性下屬也全都是結了婚生了孩子的,華氏里一個沒結婚的小姑娘都沒有,就是為了讓我老婆放心。
所以啊,你,我還真看不上,長的丑就罷了,身材也不怎么樣,就是撲到我身上我也不會要。”
華振雄的眼神要多嫌棄有多嫌棄,但臉上卻是自得之色,為自己潔身自好不沾女色而自傲。
華振雄一席話也不知道打臉多少男人,不管有錢的沒錢的,也不管有沒有那個本事,哪個男人不想身邊多幾個紅顏知己,可華振雄這么有錢,身邊卻只有一位妻子,并且疼寵入骨,就這樣的男人現今可不好找了。
眾人再看華振雄時臉色都變了,從一開的敬畏到敬佩,甚至隱隱有一種崇拜之意。
再看安雨的臉色是黑的不能再黑了,咬牙切齒地瞪著華振雄。
什么叫我這種女人你看不上?看不上就罷了,沒必要拿我的長相和身材說事兒吧?我安雨不說是絕色美女吧,怎么也是中上之姿,追她的男人多了去了,要不是為了名譽著想,為了能找個最好的男人嫁了,她又怎么會到現在都沒談戀愛?
安雨不是個喜歡服軟的人,她深知如果自己現在服軟了,后果將不堪設想,自己處心積慮積攢的名譽受損不說,以后也別想再找個好男人嫁了。
反正他也沒有證據,我是女人,我是弱勢的一方,當然是我說什么是什么,就算大家都不信又能怎么樣,只要我不承認,誰也拿我沒辦法。
安雨計上心來,捂著臉哭了,“你怎么能這樣?你這么說還讓我活不活?我就是再下賤也萬不能找個能當我爹的男人吧?坑了你對我有什么好處?除了讓我名譽受損外還得罪了你,我一個小演員,又如何能與華氏對抗?”
安雨說完后捂著臉嚎啕大哭,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看起來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華振雄本不想將事情搞大,也不想將安雨打進地獄,她一個小姑娘雖說心黑了點,可她說的也沒錯,她一個人在娛樂圈里闖蕩是挺不容易的,只要不太過份,他也就睜只眼閉只眼了,就算大家誤會了,說清楚了也就罷了,可現在看來他好像心太軟了,這個安雨給臉不要臉,那就別怪他心狠了。
華流螢不屑地看了安雨一眼,拽了拽華振雄的衣角,“爸,別和她廢話了,讓她死心吧,都是她自找的。”
華振雄嘆了口氣,“她年紀和你差不多,看見她我就想起你,所以這心啊就軟了點,罷了,既然她要臉面,那我也就只有擺出證據證明我的清白了。”
華振雄說完將上衣最上面的紐扣摳了下來,交給了刑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