銳啟似是聞到了茶香,便從厚堯的隱形囊袋里飛了出來。
每個神仙都有一個隱形的囊袋,是用來收東西的,里面的空間無限大,放多少東西都可以,厚堯平時都是把銳啟放在囊袋中的,由于他沒有將囊袋設結界,所以銳啟可以隨意出入。
銳啟也不客氣,喝著面前的茶,這茶可是厚堯喝過的。厚堯小聲說道:“銳啟,不得無禮,快回來。”
銳啟撲騰著翅膀,表示不想回去,這茶實在是太香了,都把他的饞蟲給勾出來了。
“銳啟……”厚堯小心的將他放到手心里,他實在是太小了,生怕把他弄壞了。
鳳帝說道:“這小家伙調皮的很,沒給厚堯上神闖禍吧?”
“銳啟很乖,并沒有闖禍,而且有了他,我也沒有那么寂寞了,這都是銳啟的功勞。”
“你就不要替他說好話了,每只鳳凰小的時候都很調皮的。”說完,鳳帝還下意識得看了一眼素雪,這一舉動,惹得眾人憋笑。
“爹爹,人家哪里調皮了?”
鳳后說道:“你爹說的沒錯,你小的時候最是難帶,調皮搗蛋的,很讓我們頭疼,尤其是還沒化成人形的時候,到處亂飛,你還……”
“阿娘……快喝茶,再不喝茶都涼了。”素雪打斷了鳳后的話,鳳后寵溺的看了她一眼,沒再說什么。
銳啟很快就把厚堯杯里的茶給喝完了,他慵懶的靠在桌上,用翅膀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喝飽以后他有些困了,看了看厚堯,然后又看了看素雪,之后蹦到厚堯的懷中,將自己縮成一個球,打算在他的懷中睡上一覺。
本來是一個溫馨的場面,卻被一個人給打破了。
“上神,元徽上神來了,說是要上神主持公道。”
羽柯、素雪和厚堯自知元徽來所為何事,素雪說道:“本以為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沒想到他還敢來。”
鳳帝說道:“這件事我略有耳聞。”
“您是怎么知道的?”
“元徽身為上神,突然受了天雷之刑,自然會引起不小的轟動,而且事發在妖界,你們三個今日又是一同前來……”
“果然什么事都瞞不住爹爹,那我們可需避一下?”
鳳帝說道:“嗯,這樣也好,我到要看看,他想做什么?”待我們躲好后,鳳帝對仙侍說道:“讓他進來吧。”
等到元徽進來時,素雪還好奇的看了一眼,看他的樣子,傷應該還沒好呢。
爹爹明知故問道:“元徽上神這是怎么了?”
“鳳帝有所不知,都是那個妖神干的好事,說起來,這件事也與令媛有關!”
“哦?元徽上神不妨說說!”
元徽把前因后果都說了一遍,至于這過程,免不了添油加醋,把自己說的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把他們三個說的要多可惡就有多可惡!
鳳后插嘴道:“竟然有這等事?元徽上神有所不知,我這女兒都被鳳帝慣壞了,還請元徽上神多擔待。”
“這……”此話一出,竟使元徽不知該如何接話,說什么都不是,一時間啞口無言,思前想后,又說道:“素雪小殿下年紀尚小,調皮一些倒也情有可原,但是我與那妖神同為上神,他竟然對我引動天雷之刑,這口氣我實在咽不下!”
鳳帝說道:“那你想怎樣?”
“我今日前來,就是想與鳳族一同發兵,滅了妖界,一統三界,當然,如果麒麟族愿意同我們一起,那我們一統三界的愿望更是指日可待。”
鳳帝說道:“一統三界?我們的愿望?那只是你的私心而已,如果我們幫你滅了妖界,屆時,鳳族便是你的眼中釘,麒麟族便是你的肉中刺,你的野心,豈會容下鳳族?元徽,你別忘了,我女兒的靈獸,也就是羽柯上神,他與妖神乃是七萬年的好友,就沖這一點,我鳳族也絕不會對妖界發兵,如若發兵,我將如何面對我的女兒?如何面對羽柯?如何面對麒麟族?屆時,我將會受到三界的譴責。”
“既然鳳帝這么說,那便是承認鳳族與妖界同流合污了?”
鳳后說道:“同流合污?元徽上神嚴重了,鳳族要是同意與龍族一起對妖界出兵,那才是與龍族同流合污!”
“我一個人說不過你們夫妻二人!話不投機半句多,希望你們不要后悔!元徽告辭!”
等他走后,他們三個從屏風后出來,素雪說道:“爹娘,你們實在是太棒了,你們是女兒的驕傲!”
厚堯作揖,說道:“晚輩謝過鳳帝、鳳后的信任。”
鳳后說道:“我瞧你這孩子也不像是壞人,你又是雪兒與羽柯的朋友,我們自然是要護著你的,平時沒事的時候常來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