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子感受到婆婆的怒火,怕自己人內訌,忙按著婆婆的手,對著她搖頭。
“那金二姐應該就在事發現場對嗎?”穗子問。
一說這個,地痞火冒三丈。
“娘們就不能管事兒!我們哥幾個為了她沖鋒陷陣,她看到事兒不好跑了,一點義氣都沒有!”
“有沒有可能,是她見你被捉,懷恨在心,來到醫院——啊,不好意思,我這都是毫無邏輯也沒有證據的推理,你千萬別往心里去。”
穗子把“茶言茶語”發揮到了極致。
她心里明知道這地痞的胳膊是怎么傷的,卻偏要把線索往金曲身上引。
果不其然,混混聽到穗子的話后,鼻孔氣得大兩圈,當即一聲罵,眼里滿是殺氣。
想必他出來后,又要狗咬狗一嘴毛了,即便是他不動手,那些提前跑了的地痞,也不會讓金曲太好過了。
江湖自有江湖的規矩,無論金曲有沒有打傷地痞,她在遇到事后撇清關系,丟下兄弟的行為,也會讓她失去威信。
穗子只憑幾句話,就瓦解了金曲在地方的影響力。
出了醫院,王翠花一肚子火,她先是問于敬亭。
“這事,你打算怎么處理?”
“等她放出來,堵她。”于敬亭是有逆鱗的,他家里的女人們,誰也不能動。
“不用你親自去,她短時間內都會自顧不暇,那些地痞不會放過她,這種時候不需要我們插手,你堵她,容易給地痞們當背鍋俠。惡人自有惡人磨。”
穗子把整件事的基調定下來,她家只需要隔岸觀火,漁翁得利便是。
王翠花還想數落于敬亭兩句,穗子先一步開口。
“這件事敬亭也是無辜的,側面也反應出了敬亭一定是沒有跟外面的女人有接觸,她們饞得抓心撓肝沒有辦法,才能想出用這種方法吸引敬亭,越是如此,我們越要團結,你責怪敬亭,不就讓這些壞女人的奸計得逞了?”
于敬亭滿意至極,還是媳婦懂他。
于水生看了穗子一眼,嘴角滿意地上揚,穗子的確是有家族長媳該有的魄力,這個兒媳婦的確是非常稱職——當然,這說明他媳婦王翠花眼光好,給兒子挑了最合適的女人。
王翠花想想,好像是這么個理,也就不說兒子了。
一直沉默的姣姣突然開口問。
“那個人的胳膊,到底是怎么斷的?”
姣姣這一路都在想,那個人的胳膊到底是怎么斷的。
她心里甚至有個隱隱約約的想法,感覺是跟自己的哥哥和爸爸有關。
但穗子的教育畢竟是成功的,這孩子有超出年齡的聰慧和判斷,一直等著只有自家人時才問。
穗子思考片刻,謹慎開口。
她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
“姣姣,你覺得,這件事應該這么做嗎?”
姣姣遲疑,看看父親和哥哥,有心想點頭。
老于家這種以牙還牙的精神,是刻在DNA里的。
但理智告訴她,受過教育的嫂子,可能會不喜歡這么直接的答案。
姣姣陷入了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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