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凉吟剛剛自己幻想出的浪漫全都碎成了玻璃渣子。
“于廠長,你的臉——”
沈凉吟看著他嘴角那觸目驚心的一抹紅,只有一道,配上他英俊的外表,竟也不難看,色氣十足,有不一樣的魅力。
讓沈凉吟倍感諷刺的是,這紅的顏色,跟她的口紅顏色一模一樣,卻不是她給的印記。
很顯然,這個英俊的男人,剛剛正躲在辦公室里,跟另外一個女人做不可見人的事。
“我臉怎么了——靠!”于敬亭用拇指擦了下嘴角,看到手上的紅,提高嗓音,“陳涵穗!你瞅瞅你干的這好事!你躲什么躲,趕緊出來!”
穗子尷尬地從隔壁辦公室進來,這倆辦公室的墻上有一扇門,可以互通,穗子剛聽到沈凉吟敲門就跑路了。
趁著沈凉吟腦補發浪的時候,她以最快的速度把花掉的口紅擦掉。
穗子狠狠地瞪向于敬亭,這貨還有臉嚷嚷?
她都提示他了,她今兒是涂了口紅的,不能啃,他見到她穿這身旗袍就跟象拔蚌精附體似的,也不顧她的抗議,摟著就啃。
被人看到了吧!多丟人!穗子的臉紅的跟微醺似的,面子雖然薄,該有的儀態還是不缺的。
“副廠長來了。坐吧,就當我不存在,你們該談工作就談。”
這明顯是女主人才有的態度,雖禮貌聽在沈凉吟耳朵里卻是扎心。
于敬亭比了比,示意沈凉吟坐沙發上,他一手拿手帕擦嘴角,另一只手把桌上的一杯牛奶挪到穗子跟前。
“我在婚宴上吃的差不多了......”穗子小小聲。
“喝!別墨跡!”于敬亭瞪眼。
別以為他不知道,這小娘們最近為了穿旗袍腰好看,吃東西都是貓食的量,去婚宴也吃不了幾口。
于敬亭最近認得個會做西點的師傅,跟人家一通搞關系,隔三差五就能弄點小點心過來投喂穗子,也只有在他眼皮子底下看著,她才不會為了追求什么身材管著嘴。
“你就是個暴君。”穗子心里又壞壞地補充了句,還是喜歡女胖子的暴君!
“趕緊吃,我一會要檢查,敢剩下,我就——”
“得得得,我吃還不行?您快收了神通吧,別念叨我了,人家沈廠長還在這呢,你這不讓人看笑話?”
穗子唯恐他當著沈凉吟說出什么虎狼之詞,忙抄起一塊點心塞嘴里。
“我沒關系的。”沈凉吟這句已經有點強撐的感覺了,她無比后悔自己來這,甚至懷疑,穗子是故意跟于敬亭膩乎來膈應她。
其實沈凉吟真想多了,這就是穗子家的日常。
“什么破口紅擦不掉!”于敬亭擦了半天還是有點印,氣得把手帕丟桌子上,穗子站起來,很自然地給他擦。
老夫老妻,這些小動作都再自然不過,沈凉吟就覺得自己倆嘴唇子發燙,她回去就要把這該死的口紅扔糞坑里!
“于廠長,你讓我來,該不會是讓我看你們夫妻恩愛吧?”沈凉吟的話里已經帶了些許的火藥味了。
“哦,對了。叫你來,是為了把這個送你。”于敬亭給穗子使了個眼色,穗子挑眉,他要干嘛啊?
這壞壞的眼神告訴穗子,這貨肯定不懷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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