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的?”踩著于水狗的中年人蠻橫道。
而按著于水狗大兒子的那個年輕人,看到于敬亭卻是眼睛一亮。
“你不是敬亭大兄弟嗎?我是于鐵山啊,財富他爹!”
于敬亭揮揮手,算是打招呼。
于鐵山扭頭對那個滿臉兇相的中年人說:“爹,這是咱家恩人,你孫子就是他救的。”
“哦,那就躲樹上吧,別礙著咱們,我不揍他。”中年人不在乎地說道。
于敬亭咬著飯團,眼睛卻是瞇了瞇,呵呵,還挺橫。
“他爹你看鐵根,這上樹看熱鬧多不像話?”王翠花看兒子坐樹上,不知道說啥好了。
十里八村,沒見過這么氣人的。
“我挑顆樹,也把你們娘幾個扶上去?”于水生對兒子的行為表示滿意,不愧是他兒子,看熱鬧會挑地方。
穗子娘幾個一起搖頭,最起碼的人道主義關懷她們還是有的,誰跟于鐵根那么缺德?
“老四!救我啊!這對瘋子要把我打死了!”于水狗求助于敬亭無效,又把注意力轉到于水生身上。
于水生從王翠花手里接過紙錢,越過正打成一團的幾個人,徑直地來到墳前,紙錢撒開,火點上。
雙手合十,念念有詞:
“老于家的列祖列宗都看看,你們家的子孫多窩囊啊,嘖嘖。”
“哎呀,真缺德。”王翠花扭頭對穗子說,“這爺倆是不是有點過了?”
雖然于水狗不是個好餅,可到底是一家人,讓人家這么揍,這爺倆卻不管,多少有點那個。
“娘,我爹這是給你出氣呢吧?”
穗子看透了一切。
于敬亭父子倆記仇的性子簡直是一脈相傳,一模一樣。
老于家人在于水生不在家那十年欺負了王翠花娘仨,在于水生眼里跟仇人也沒什么兩樣。
讓這爺倆救于水狗,那是不可能的。
于水林父子見于水生不管,噗嗤樂了,對著于水狗爺倆又是一通踹,罵罵咧咧,漫天飛器官。
“看來你們這支也不過如此,一點也不心齊,都是貪生怕死之輩,咋的,跟祖先念叨,墳里的人還能跳出來啊?”于水林嘲諷燒紙的于水生。
“老四!你個王八羔子!當著咱爹咱爺的墳,你讓外人打我?”于水狗現在都不恨揍他的人,只恨見死不救的于敬亭父子。
“嫂子,你說他是不是傻了,恨誰都不知道?”姣姣雖然沒跟她哥一樣上樹,但看戲也是津津有味的,看不懂還要問問穗子。
“這你可得記住了,一部分懦弱的人,他們不敢直面壓迫者,卻對有能力救他們卻沒有救的人心懷怨恨,你以后會遇到很多這種人,所以做人有時候,不能太心軟,有些人是不值得同情的。”
于水狗父子倆聽到穗子說這些,簡直是更氣了。
心里把老四一家子罵個半死。
看戲也就算了,還讓個娘們說風涼話?
“嚯,你們家還有長得這么好看的女的?你們爺倆挺有能耐啊。”
于水林被穗子的聲音吸引過去,看到風韻猶存的王翠花和穗子,眼睛锃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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