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就表明態度,愿意來,她們全家都歡迎,上賓位置給他留著,不愿意來,就不去,她會讓人打包菜送過來。
至于她爸,不好意思,太忙,沒時間。
陳父被一個小丫頭卷了,肝火旺盛,對著穗子一通罵,剛罵兩句,于敬亭進院了。
他人沒進來,耳朵可都豎著呢,有人說他媳婦,那他可要進來溜達溜達。
陳父看到他就要撤,老胳膊老腿哪兒能跑得過于敬亭啊。
被于敬亭一胳膊懟墻上,以壁咚的造型把老頭困在墻角,然后就是一通滿懷愛意地摸頭殺。
給人家造型弄亂后,還滿意地點點頭,說了句,這就像了。
像什么呢?
陳父等這個宇宙無敵第一損人走后,出門差點暈過去。
他拴在院子外的愛犬,一只長毛京巴,頭頂被剃禿一塊,造型與陳父特別像。
于敬亭在外等穗子時,見這小巴狗還挺兇,跟他主人一模一樣,亭哥就起了該死的勝負欲,順勢給狗子做了個造型。
陳父是越想越氣,越想越火大,本就想擺譜裝大尾巴狼,現在被于敬亭如此不留情面地收拾后,心生怨懟。
無論陳母怎么勸,怎么求他,他都堅持不肯出席婚宴。
不僅人沒來,還派了他的學生過來搗亂。
陳麗君雖然不知道于敬亭對老爺子做了什么,但一想到自己人生大事,竟然被親爹差點攪和了,臉色就不好。
樊煌聽到是自己老丈人,眉頭皺了皺。
“算了,大事化了,人先留下,等婚宴結束了,我去岳父家走一趟。”
言下之意,私了,不報警了。
畢竟是媳婦的娘家,鬧出去也不好聽。
于敬亭也是這個意思,正想說什么,他的兄弟來了。
“亭哥.......”兄弟趴在于敬亭耳邊小聲說了幾句,于敬亭眼里精光乍現,看了眼岳父岳母,再看看穗子。
婚宴進行了一半,他們一家說話的時間有點長,已經有人在往這邊看了。
“媳婦,我出去一趟,你陪著爸媽,幫著擋擋酒,我一會就回來。”
于敬亭笑嘻嘻地說。
“怎么了?你爸還等著你擋酒呢。”陳麗君問。
“讓我媳婦跟著,她提前準備了一瓶假茅臺,我去去就來。”
別人看于敬亭,只覺得他談笑風生,辦的一定是無關緊要的事,穗子跟他默契已久,看他的反應就知道,肯定是出大事了。
雖是好奇,但夫妻分工從來都是明確的,爸媽這離不開人,穗子也信任于敬亭能處理好一切問題,壓下好奇,拎著裝著白開水的茅臺瓶子,陪著陳麗君夫妻一桌桌的敬酒。
陳家人里有很多都見過穗子,上次在醫院探病,穗子夫妻給很多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也可以說是心理陰影。
穗子跟在樊煌身邊,笑得多說的少,跟她善于交際的母親完全是兩個類型,那些沒見過她的陳家人產生了個錯覺,這小丫頭文質彬彬,說不定是好欺負的。
于是,有人站出來,借著酒勁兒,嬉皮笑臉地問道:
“這是麗君的閨女吧,都長這么大了,呦,這五官是一點也不像麗君,像她爸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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